特别多,他先命人将乌桓百姓的手脚捆绑在一起,令其不能轻易逃脱,旋即又将数万名乌桓百姓分成了近百个区块,以互相保甲的形式,令其互相监督,但凡发现逃跑之人,则尽斩与其同一区块之人。
如此一来,乌桓百姓只好乖乖的任由着汉军摆布,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一千汉军骑兵,押解近十万名乌桓百姓,以日行三四十里的速度,走了整整半个月,才终于来到了距离望平不到十五里的地方。
乌桓斥候早已发现了宇文成都一行的行踪,然而当其将这一惊人的消息禀报给丘力居之后,早已被张巡搞得焦头烂额的丘力居在得知己方老巢被汉军给一锅端了之后,竟当众给斥候安了一个霍乱军心的罪名,随后命人将其枭首示众,旋即将其首级悬挂于辕门之上,以儆效尤。
这场攻城战已经进行了半个多月,然而乌桓人居然连望平城的城边都没有摸到,本就一肚子火的丘力居在听闻噩耗之后,忽觉两眼一黑,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幸而蹋顿从后扶了丘力居一把,否则丘力居今日定要在众人面前再出一次丑。
虽然丘力居被张巡搞得已经在众将面前出了六七八次丑,但他在站稳身形之后,仍旧向蹋顿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遂颤声问道:“为今之计,如之奈何啊?”
蹋顿默默的瞥了一眼已经乱了方寸的丘力居,无奈的长叹一声,道:“为今之计,当速速退兵,而后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丘力居闻言,思索良久,看着自己酿成的苦果,悲愤的点了点头,旋即紧紧地攥住蹋顿的右手,道:“汝自图之,勿令取笑千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