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
甄腾真疼!
……
监牢大门外,王忠兄弟二人追上了沮授:“沮先生,你怎么这就走了?”
沮授停步,看着两个憨货,哑然一笑:“对啊,事情办完了,不走又当如何?”
“为何不对那刺客娘皮动刑?”
“就是就是,她将主公都捅伤啦!”
沮授面容严肃:“主公都特意交代了,让你们不得欺辱与她,怎么,你们竟想抗命?”
“啊这!”憨货发愣,一脸紧张。
“哼,还不快去向主公复命?”
“是!俺们这就去!”
兄弟二人走了。
沮授摇头笑笑,转而对身后的狱卒交代:“监牢内那名女子,尔等不必管她。她想进便进,想出便出。”
这两名狱卒,都是抱犊寨上新近训练的新兵,对沮授的交代自是遵从,先恭敬答是,又问:“那那名甄县令也要如此吗?”
“不,将他关着即可,一应吃喝供给,不可短缺。”
“是。”
狱卒虽不懂,但唯命是从。
……
县衙后堂内,刘远山光屁股爬在榻上,手中拿着一瓶酒精喷剂,对着疼痛处轻轻一喷。
伤口沾了酒精,顿时疼的他嗷嗷直叫。
原本骑马的时候就把屁股折腾了个好歹,如今再添一刀伤口,当真是要了亲命了!
就在这时,从监牢回来的王忠王显二人,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正好听到刘远山的惨叫,以为又有刺客,二人不由分说便闯了进去。
“呔,何人敢伤我主公!”王忠大喝一声,一个虎扑便扑上了床。
“大哥,他好像就是主公!真……真白!”王显目光所及,先看到了刘远山白花花的屁股,而后便见自家大哥压了上去。
“啊!两个憨货,我要弄死你们!”
刘远山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