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狰狞的样子,秽猪更是发笑,满是得意和内心的满足。
曾几何时,他掌管魔族最大的地牢,那里的犯人可以让他随意玩弄,现在却沦落到这个下场。
他怨恨新王,又期待胡天,所以他一定要好好表现,弄疯这个人,折磨他。
把他一切知道的事情,全部套出来。
拴着铁链,被穿透琵琶骨的张二已经坐在了牢房的地上,他身后的墙面,有几个凹口,可以快速的收紧铁链对他加以控制。
秽猪蹲在他的身前,在脚下撒上了毒药,又尿了上去。
心满意足的退后,拉开了铁链的控制,可看着张二跟一条疯狗似的趴在地上舔舐,他就觉得舒爽。
“够了”,他走上前,发现张二根本不理会他,还在舔舐着地上的砖缝。
抬起脚,直接把他掀飞,猛地撞在了墙壁上。
铁链收紧,秽猪从身旁的架子上拿起了几把尖锐的小刀,笑眯眯的看着张二。
那些治疗的药品,颇为神奇,不管多重的伤也能在一晚上复原,包括他的喉咙,现在也是可以说话的。
“不要...不要....”,张二颤抖的贴在墙上,不知道是脸上的泪水,还是身下的液体,抗拒的躲闪。
可秽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小刀慢慢,慢慢的嵌入肋骨,随着滑动瞬间立起。
毒药的作用在这一刻,完全激发。
疼痛就像是可以繁殖的一般,开始迅速的爬上张二的头颅,钻心的疼,让他开始嘶吼,挣扎的铁链哗哗作响,可是也不能阻挡。
又是一刀,直到七把小刀,全部嵌入,秽猪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松开了手。
而他的手指,跳跃着电流。
闪烁的光,跳跃着,落在了每一把金属的刀上,身体的颤抖和灵魂的萎靡,都让张二快要麻木,可还不能停止这无休止的折磨。
秽猪从来没有询问过任何事情,他只是在享受折磨。
“你知道你是谁吗?”,那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张二耳中。
“我很喜欢,研究身体的结构,你很神奇,你的骨骼很坚硬,可以承受很多我以前不敢尝试的实验”
“配合我,你会配合我的对吧?”
身上跳跃的雷霆,触及着每一寸存在的神经细胞,它们在飞速死亡,又在药剂的治愈下快速繁殖,在毒药的刺激下。
开始膨胀,细胞变得越来越大,可承受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只有张二灵魂战栗,疯狂的思维开始分裂,一个扭曲的灵魂从他的深处,慢慢显露出身影。
又是一天,又是一天。
直到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已经布满疤痕,那些印记就像是彼此互相连接一样,宛如一只眼睛,慢慢睁开。
“要坚持哦,你死掉就什么都没有了”
“胡天大人,还想看你活着~要坚持下去呢”
“我教给你一个办法,怎么样~”
那尖锐的声音,每分每秒都在耳边回荡,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始终都在,就像一只住在耳道里面的虫子。
不分昼夜的啃食着身体,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啊!”
拇指粗细的钢针,嵌入心脏。
他也只能无神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毒药产生依赖性的幻觉,把他的大脑一片一片的撕碎了,又在不限制的重组。
“让我死吧...”,不知道是清醒时候的喃喃自语,还是意识迷糊时候说的话。
愈合的伤口,破败,愈合,周而复始。
秽猪这天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恶心的虫子,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看到那无数只触手在疯狂扭动。
张二眼中的恐惧,颤抖着,可也无法挣脱身上的束缚,那虫子,咬开了他的胸膛钻了进去,啃食骨头的声音。
咔嚓咔嚓...
不知道爬去了什么地方,可那声音一直存在,一直存在,他快要彻底进入疯狂,那扰人的声音。
“你在什么地方!好痒!好痛!...”
“为什么...谁在那里!!”
“不要发出声音了!好吵...好吵...”
张二双目茫然痛苦的挣扎,铁链哗啦啦的声音根本不足为过,只有身体内一直存在的声音,让他癫狂。
秽猪满意的摊开双手,站到他的面前,眼中满不是对自己作品的欣赏,多久了。
终于可以回味这种味道,终于可以让自己随意挥霍,可以任意折磨人的心神。
秽猪已经四五天,没有来过了。
但是巡逻的侍卫,总是可以听到这里下面地牢的深处,传来令人恐惧的嘶吼,还有断断续续令人皮肤发麻的恳求声。
“你要学会自己找一些乐子呢”,秽主在半个月后再次拿着一些药走了进来,他笑着,笑得是那么开心和狰狞。
身后的随从,扔进来一具腐败的尸体,不知道已经死去了多久,看不清面目已经腐朽的发臭发黑。
他手脚轻盈的,在尸体上倒了一些毒药。
那熟悉的味道,让张二龟缩在角落的身体猛地颤抖了几下,随后就是野兽一样的他,瞬间冲了出来。
可铁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