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看到那么久之前的伤啊?”
赵溪月挑眉:“谁跟你说仵作不是郎中的?你莫不知道,锦州仵作,可是在整个云国都声名斐然。”
钱母和钱父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怎么可能啊?
仵作不就是收尸的吗!
赵溪月望着他们这幅模样,也猜到了他们心里的想法。
不由得啧啧两声:“没文化,真可怕。”
马大人道:“钱氏,你可知你女儿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钱家夫妇心虚的移开视线。
“我、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她之前不小心摔得吧……”
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起来。
牛屠户见状不妙,连忙朝着马大人磕了几个头。
“大人,我作证,那就是她自己摔得!我岳父岳母对钱颂玉可好了,我当初花了好大力气,他们二人才同意把女儿许配给我呢。”
钱家父母赶紧附和着点头:“对对对。大人,咱们现在商量的是我女儿被抢走的事!”
赵溪月在一旁冷笑:“你们两人可真厚脸皮。”
钱母不满:“怎么厚脸皮了?我们辛苦把颂玉拉扯大,还有错不成?”
她话音刚落,人群之后便传出一道苍老的、带着怒意的声音。
“我呸!钱家的,你哪儿来的脸说,颂玉是你拉扯大的?”
众人惊诧不已,纷纷让开一条路。
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妪,颤巍巍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