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个娼妓的儿子,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赵溪月脚步一顿:娼妓的儿子?
难道,这就是黎玄山所说的“出身不好”?
容叙哪怕是被人指着鼻子骂,脸上也没有丝毫怒意。
暗淡的眸子平静似水,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暴力。
赵溪月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厉声喊道:“黎先生!就是那边,有人在欺负人!”
黎玄山果然威名远扬,那几个嚣张少年听到他的名字,浑身一僵,一溜烟的跑走了。
“李墨,去,把他的书取下来。”
赵溪月朝着容叙走去,“喂,你没事吧?”
容叙愣了下,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模样,竟然也没有任何不堪。
只是坦然的笑了:“原来,方才那句话是您喊的。”
“给,书。”
“多谢。”
容叙从李墨手中接过书,拍掉上面的灰尘,斯文的说:“不过这里是男院附近,赵小姐怎么会过来?”
他顿了顿,语气深沉一些:“莫非……是来找厉王的吗?”
“没有啊,我就四处逛逛。原来这里就是男院。”
怪不得一路上遇到的,都是男学生居多。
容叙温和的笑了:“恩。按照学院的规矩,女子是不能进男院的,赵小姐还是快些回去吧。”
他神态自若,就好像刚刚被人欺辱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