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在场之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魏琰脸上喜色褪去,呆呆地看着萧清音:“只有这个法子吗?”
“只能如此。”
“这个疗法不可取,”魏正弘毫不犹豫地否决,“我绝不会让内子冒这个险。”
萧清音如此年轻,不可能懂多少医术,估计学了些旁门左道,上次歪打正着救的昭阳公主。
萧清音早就料到这种结果,并未劝说。
“苟大夫,麻烦您给内子看看。”
魏正弘对苟胜天道。
苟胜天点点头,上前替宁氏把脉。
宁氏一阵恍惚。
她其实很想试试萧清音说的疗法,这几个月她吃药吃到麻木,针灸也受不了了。
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又难以言说的疼痛耗尽了她所有生机。
她宁愿被蜂针蛰死,也不想这么活下去。
但她忽而想到,要是自己真的被萧清音治死了,会给这孩子带来无数麻烦。
琰儿也会因此被父亲责骂,会活得更加消沉。
她必须放弃蜂疗。
放弃那一线希望。
宁氏心灰意冷,勉强支撑着身子听完苟胜天的诊断,点点头。
“就用苟大夫的方子吧,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能给夫人看病是我的荣幸。”苟胜天恭敬道,“您肯定会好起来的。”
他转过身,给了萧清音一个轻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