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南宫孝有些疑惑。
“可不是猪头嘛!那大皇子不知道偷了谁家姑娘的腥,让人家的爹找到,将其好一番毒打。打成了猪头,哈哈……”
贵妃薛茉语不断用锦帕擦拭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那叫一个开心。
“殴打皇子?谁家老爹这么猛?”
南宫孝震惊极了。
与此同时,“安德宫”里,大皇子南宫宏叫的是惊天动地:
“啊……痛死本王了,该死的庸医,能不能轻点,啊……”
“轻点,轻点,再弄疼大殿下,本宫要了你们的命。”
一旁皇后长孙静姝心痛不已,南宫宏每叫一声,她便揪心一分,不由呵斥着。
“是,是,老臣该死,可大皇子伤的实在太重了啊……”
“是啊!是啊!老臣们已经尽力了……”
……
太医们战战兢兢,额头冷汗直冒,就连声音都带着颤抖,越害怕,手越抖,大皇子南宫宏的惨叫声便越大。
本来处理这样的外伤,如此多太医,连一刻钟都不用,便可以处理妥当,在大皇子夸张的鬼哭狼嚎下,生生用了近俩个时辰。
见伤口都包扎好了,薛茉语这才打发走了太医,上前关切询问:
“到底谁那么大胆子,敢把皇儿打成这个样子?本宫奏请皇上诛他九族。”
听到皇后长孙静姝询问,大皇子南宫宏眼眸喷火,狠狠将手边一个花瓶,砸向贴身随从陌殇,大吼:
“都是这该死的奴才,让他看个门,他居然给本王睡过去,真是该死……啊……”
因为太过激动,扯动伤口,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皇儿别激动,伤着自己,本宫心痛。一切有本宫,本宫为你做主。”
皇后长孙静姝说完,转向跪下地上的陌殇,眼眸含恨,抬腿一脚踹在其身上厉喝:
“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陌殇额头上不断向下滴着血,是刚刚被南宫宏砸中头所置,他战战兢兢趴附在地,手指下是破碎的碎花瓶的陶瓷碎片,扎在手心锥心般的疼痛,皇后长孙静姝却故意踩在他的手上,让他感受彻骨疼痛,冰冷的声音喝道:
“还不快说。”
“嗯……”
一声闷哼至陌殇嘴里溢出,他却不敢叫出声,因为他犯了错,若叫出声,惩罚会更重。
冷汗,鲜血如同雨水洒落,顺着脸瑕流淌,那模样狰狞恐怖极了,就在这般极端的折磨下陌殇将事情始末交代清楚,只是不知道是流血过多,还是因掌心的疼,总之是晕过去了。
“没用的废物。”
皇后长孙静姝仿佛不解气般又狠狠踹了一脚,这才扬言:
“来人,拖下去。”
大殿中再次安静了下来,皇后长孙静姝愤恨不平:
“皇儿,你先歇着,本宫去找你父皇,将张家满门抄斩。竟然敢殴打皇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