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欧阳寒的脸色太过难看,云恒强忍住笑意,转移话题:
“对了,侯爷,你觉得二老爷说的是真的吗?那会是谁陷害二老爷?”
刚刚欧阳寒带着云恒快马赶到二老爷欧阳锐的府邸,一脚踹开了院落里的门,一该先前的忍让,抡起欧阳锐的衣领,便喝问着:
“欧阳锐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行刺皇子是要被满门抄斩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若想死,本侯不建议今日便送你上路。”
欧阳寒的脸阴沉到了极点,周身仿佛散发着无尽寒意,眸中杀意尽显,欧阳锐吓得全身一哆嗦,想起自己乃是欧阳寒长辈,结结巴巴:
“欧……欧阳寒,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乃是你二伯,什……什么杀皇子?我……我不知道,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当欧阳寒将腰牌甩到他面前的时候,欧阳锐伸手摸了摸腰牌,一脸懵:
“是哪个杀千刀的,盗走了本大爷的腰牌。”
说完,拉着欧阳寒的手,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说道:
“贤侄,你与三皇子关系不错,你一定要相信二伯的话,帮二伯解释一下,你就算借给二伯十个胆子,二伯也不敢让人刺杀三皇子啊……”
许是见欧阳寒一脸怀疑,欧阳锐举手发誓:
“二伯要说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二伯虽然不懂法,可也知道刺杀皇子是重罪,又怎么可能犯如此要命的错误?”
欧阳寒又警告了欧阳锐几句,便与云恒返回了府上,他也相信他的二伯欧阳锐,没那个胆子。
可又是谁会陷害他二伯呢?
就在欧阳寒与云恒探讨的时候,皇宫里贵妃薛语茉狠狠将一个琉璃盏摔在地上,咬牙吐出了三个字:
“欧……阳……寒。”
底下一个黑衣人匍匐在地,小心翼翼:
“今日欧阳寒去找过欧阳锐,不过看那个样子,并没有上钩,虽然去的时候很愤怒,可走的却很平静,奴才怕他怀疑到娘娘身上,所以才特意进宫提醒娘娘一句。望娘娘以后行事小心些,切莫因此坏了大将军与二殿下大计。”
“本宫知道了,你同大将军说一下,让他抓紧时间储备粮草,以免夜长梦多。”
贵妃薛语茉挥了挥手。
“奴才告退!”
黑衣人走了,贵妃薛语茉望着自己刚柒染的指甲,红艳嘴唇轻启:
“摆驾“幽明宫。”
“幽明宫”是二皇子南宫孝的寝殿,这次没有解决掉三皇子南宫煜,薛语茉觉得此事有必要再与儿子南宫孝探讨一番,另外南宫煜又回宫了,而且还第一时间见了皇上,她怕南宫煜与皇上说些什么,早做筹谋,也好过毫无准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欧阳寒与云恒探讨完了,已经夕阳西下,肚子饥肠辘辘,待来到餐桌眼,立刻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