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完成行程当中的第一台手术,史密斯教授的整个行程就被打乱了。
原本暂定在南安普顿至少三天时间,没想到的是不到一天时间所有的任务就已经全部完成了。
下午,手术后进行了一次研讨会,史密斯教授想让张越上去发言,但是张越坚决拒绝,因为他自己也清楚,这样的手术,或许只能由他来做,根本谈不了任何经验。
但是史密斯教授也不能解释里面很多的细节,最后,只能以病人的特殊体质为借口,讲了一通偶然性在整个手术期间的作用。毕竟,手术过程太残暴,他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
下一站,普利茅茨,依然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当晚,一行人下榻当地的酒店,张越被直接额外升格,安排在了一间套房,史密斯教授带了一瓶威士忌来到了张越的房间和他谈话。
史密斯教授主要就是围绕白天进行的手术,向张越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关键这台手术,和学术方面的关联并不大,单纯从理论上张越根本无法说出自己的理由,而史密斯又是这方面的专家,瞎说绝对不可能获取他的认可。张越想了想,说道:
“教授,我们后面还有一系列的考验,这只是第一场,如果我们整个行程能够顺利的话,我到时候给你专门写一份总结报告,可以吗?”
史密斯教授同意了,两个人喝了半瓶酒,都已经有些微醺,史密斯教授再次向张越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这次,又升格了。
他会为张越争取英国皇家医学会会员资格,如果他有意成为英国公民,那么他也会为张越申请国家特殊人才研究资金。
但是张越依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史密斯教授失望的离开了张越的房间,临走时,对张越说道:
“尽管我们之间有过约定,但是我会想办法让你留下来,你或许要做两手准备。”
史密斯教授的这句话,张越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一切有言在先,也许是他想给自己更高的价码,但只要自己心意已决,外因起不到什么作用。
第二天的手术,是一个相对罕见的病例,病人脊椎韧带大面积钙化,整个人呈僵直状态,并对脊柱两侧的神经根形成了压迫,病人极为痛苦,也是手术治疗的适应症。但最大的难点就是病人脊椎韧带钙化程度严重,手术只能解决压迫神经根的问题,其他的什么都解决不了。
在术前讨论会上,史密斯教授和他们医院的很多专家一起商讨了很久,也最终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方案,张越看这么下去,这台手术恐怕给他们讨论多久都不可能有成熟的解决方案。便侧身对史密斯教授耳语了几句,然后一个人就出去了。
他直接到了病床前,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张越没有过多的询问,咬破舌尖,直接把右手沿着他的脊椎从上一点点往下移。
原来的钙化灶在重生之手的帮助下,迅速恢复了本来的样貌,对神经根的压迫随即解除,前后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病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态,就感觉自己的疼痛迅速消散,原本麻木的肢体突然恢复了力量,他试着从床上坐起,又做了一个前伸的动作,竟然完全没有问题,而这在十分钟前还是一个奢望。他一下热泪盈眶,有些惊奇的看着张越,问道:
“先生,你是在用的巫术吗?”
“不,是一种古老的东方医术,你们英国没有。但是请你保持镇静,一会儿给你的医生说一下,就说你的症状已经完全解除,不需要什么手术了,现在就请你自己步行过去,可以吗?”
“我可以吗?”病人有些疑惑的说道。
张越没有回答,冲着他做了一个下床的手势,男子试着双脚触地,犹豫了很久,才迈出了第一步。
“我的上帝,我的上帝啊......”
男子一边走着,嘴里不停的嗫嚅道。看得出来,他脸上呈现出一副快要发疯似的兴奋。
一群人依然正在发表着各自的见解,但是在下一刻,当身穿病号服的病人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时,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汇集了过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布兰德医生,我已经可以行走了,不需要手术了。”
沉寂的办公室突然像炸锅了一样,纷纷围了上去。
史密斯教授看着站在病人身后的张越,悄悄的走上前,问道:
“怎么回事?”
“没什么,病人本来就没什么问题,你听说过我们东方有一种功夫,叫‘点穴’的吗?”
“你会功夫?”
“不会,但粗略了解一些,大概就是关于阴阳平衡和经脉淤积的玄学范畴。对于这个病人很适合。”
史密斯教授狐疑的看了一下张越,没有再接着问下去。
这次更快,连手术都不需要做,直接解决了病人的问题。
两站过后,史密斯教授的团队已经名声在外,各地医院都发来了邀请函,纷纷表达了想请他们做医学交流的意愿。史密斯教授征求张越的意见,立即被拒绝了,张越明确表示了一定要按原来的行程规划,否则,他将不计后果的直接退出团队。
史密斯教授妥协了。
后续的几站,竟然把原本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