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郎,你出来了?”百里红樱迎了上去。
慕洗尘惨笑道:“运气还算不错。”
此时周正扬也在旁边,问道:“慕兄,可是闯过了?”
慕洗尘一摊手,将惨状示意给他看:“你觉得的我闯过了么?”
周正扬尴尬道:“也不妨事,甄选还有两三日,来的急。”
慕洗尘道:“借周兄吉言,好像你闯关时,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
他都这么惨了,周正扬不愿在他跟前吹嘘,说道:“侥幸,侥幸!”
可眼中却十分奇怪,他对练时,并未让兵器楼产生如此大的震动,慕洗尘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他也不便多问,客气几句便离开了。
虞樽酒哈哈哈大笑:“原来是我徒儿闯关,我还以为出了何等大事,大家都散了吧。”
百里红樱搀扶着慕洗尘离开。
谈夕照与厉行雷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心中犹疑,情况似乎并不想虞樽酒说的那么简单。
“想必是洗尘急于破境引发了异象,既然无恙,大家便散了吧。”
谈夕照也说道:“以后在兵器楼对练,千万要量力而行,洗尘能够走出来实属万幸。”
众人散去之后,谈夕照找到了厉行雷。
“厉导师,你怎么看?”谈夕照问道。
厉行雷沉吟片刻,并不敢肯定,犹豫道:“似乎是触怒了兵器楼。”
谈夕照说道:“兵器楼是书院前辈破入天元仙界时留下的,什么功法能触怒兵器楼呢?”
厉行雷道:“这个不好说,洗尘静水流深,我也琢磨不透,说不准修炼了何等高深的功法。”
谈夕照一笑,大有深意的看着他。
厉行雷苦笑:“院首,何必这么看着我。”
谈夕照道:“你总是说三分,留七分,真没看出些什么?”
厉行雷权衡一下,说道:“院首的修为在我之上,必然是看出些什么了。”
“哎,慕洗尘是虞樽酒的徒弟,还是百里红樱的未婚夫,而百里红樱又是冰慕雪的徒弟。”
谈夕照笑着说道。
厉行雷尴尬道:“院首,我并不是怕得罪两位导师,只是不敢确定,院首不妨明言。”
谈夕照说道:“兵器流之内,还包裹着一个空间,极为厉害,我都没有看穿里面发生了什么?”
“确实如此!”厉行雷附和道。
谈夕照接着说道:“似乎是一种幻术。”
厉行雷的眉头皱了起来,若有所思。
“慕洗尘是秦祖选定的弟子,不可能修习那种邪术。”
谈夕照问道:“那秦祖令牌,慕洗尘从何处得来的?”
厉行雷摇头:“不得而知,说是从一个老前辈手中得来。”
谈夕照问道:“厉导师,还记得筑梦宫么?”
厉行雷瞳孔放大,犹豫道:“额,院首的意思是……”
谈夕照说道:“我们虽未见过秦祖,可十几年前,秦祖确实在天元大陆出现了。”
厉行雷回忆:“当时秦祖命我们四个人前往须弥山,你我二人先行,冰导师和虞导师被阻,后到的。”
“但是我们遭遇的不就是筑梦宫弟子么?”谈夕照说道。
厉行雷愤恨道:“不错,若不是被阻,或许还能见上秦祖一面。”
谈夕照说道:“我们不知秦祖召我们前来何事,不几日他又破出天元大陆了。”
厉行雷叹息:“这些年浩然书院独立开采须弥山,可是也未发现任何秘密,全然不知秦祖的深意。”
谈夕照见他扯远了,拉回来道:“当时阻我们的,也是再造的空间,与兵器楼何其相似。”
厉行雷有些茫然不知:“可令牌切切实实,是秦祖的,不会有错。”
谈夕照说道:“秦祖不知身在何方,我并不怀疑那块令牌,而是怀疑它从何处得来。”
厉行雷说道:“事关重大,不如将冰导师和虞樽导师叫来一起商议?”
他赶紧又说道:“二人可是浩然书院的老牌导师,必然不会徇私情。”
“不妥,不妥!”谈夕照说道。
厉行雷顿了一下,说道:“该怎么办,院首明示。”
……
慕洗尘受伤颇重,经脉内脏均受到损害。
合百里红樱、虞樽酒二人之力,花费了近一个时辰,才稳定下来。
虞樽酒说道:“洗尘,这几日调养为主,不要再提升修为了。”
慕洗尘低头,神色颇为落寞。
百里红樱问道:“在兵器楼发生什么事了?”
虞樽酒不屑道:“贪功冒进,兵器楼是仙界人物设置的,岂容你黄毛小儿挑衅。”
慕洗尘不愿多言,惭愧道:“师傅教训的极是,洗尘知错了。”
兵器楼她也进去过,而且也闯关成功了,看慕洗尘的伤,并非这么简单。
从慕洗尘的表情上看,别有隐情,她便沉默不语了。
虞樽酒很识趣:“想必你们有贴己话要说,我就不再这碍眼了。”
说完站起身来,大步而去。
百里红樱听他叙述种种,更觉得匪夷所思。
还是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