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曾想鹏超将军竟是赵将军的族弟!”周毅说到:“赵将军不必心急,从此去往玉门,不过两三日罢了,届时赵将军兄弟自会相见!”
“如此便不叨扰周将军了!”赵风言罢便离开了。
夜幕降临,寒风侵骨,皎洁的月色下赵剑超与一千乡勇刚刚做好了伏击准备。话说赵剑超带领着一千乡勇在匈奴的腹地里盘桓了数日,找到了一个山谷,这个山谷的地形特别适合设伏,且山上有些草木,更是被利用了起来,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在戌时准备好了一切。
正当大家准备入睡时,探哨突然来报,“启禀公子,自东北方向来了一彪人马,行色匆匆!”
“哦!”赵剑超闻言赶忙起身,穿戴整齐后立即动身前去察看,“前面带路!”
探哨带着赵剑超趴在山头,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远处的人马。突然,他对身边士卒说到:“来的是匈奴人!极有可能是匈奴派去玉门的援军,速速将大伙唤醒,准备御敌!”士卒接令赶忙去招呼众人。
不一会儿,乡勇们便聚集了起来,等待着赵剑超的调令。赵剑超以最快的速度下达作战计划,令两百人在出谷的山头埋伏,待敌军一到,便用滚石擂木封住前路。再令两百人在进谷的山头埋伏,待敌军前路被封,我方迅速以滚石擂木封住其后路。余下的六百人埋伏在中间的山头,待敌军前路被封,便万箭齐发。而后再将扎好的草垛全部扔下去,以火攻之。
众人领命而去,备战待敌。
匈奴军狂奔到山谷入口处,突然停下了脚步。副将说到:“李将军,此处极易设伏,依在下之见,不如先派探哨去查看一番,再做计议!”
“哼!沮渠将军,你是不是被汉军伏击的害怕了?”主将嘲讽道:“不就是前几日来了一彪汉军嘛,有何惧哉?他们不来还则罢了,若今日他们真敢来,我必令其全军覆没!”
“李将军晓勇,军中人尽皆知!”副将先是恭维主将一番,再婉言道:“然而小心使得万年船,将军不可不察呀!”
“是吗?那我倒想问问沮渠将军,你所谓的小心防范,到最后是什么结果呢?五万人马被杀了近一半,粮草辎重损失殆尽,还丢了个左贤王!”主将看着副将,戏谑地说到:“如今看来,沮渠将军当真是忠于新单于!假借汉军之手,除掉老单于以此彰显忠心,当真高明!本将军佩服不已!”
“你……”副将被主将这话气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睁,脸上不停的抽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时,主将又开口道:“沮渠将军,恕小子冒昧再多问一句,真的有这么一支汉军精锐存在吗?”
“黄口小儿!我宰了你!”副将被气得失了理智,当即就要拔剑。
“沮渠将军息怒!小子也是心直口快!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万万不可内讧!”主将按着副将的手宽慰道:“还有一事,此次救援,本将军是主将,你是副将,你可以给我提合理的建议,但千万别给我提与我相左的意见,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