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武场上,就在众人夸赞李子雄御术无双之时,却出现了意外。幸好李子雄经验丰富,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在马儿匍地的一刹那,他安然无恙的落地。
众人见此突发状况齐齐站起了身,马儿匍地的一瞬间激起一阵尘土,没人看得见李子雄到底如何,个个都提心吊胆,等待着烟尘散去。
好在李子雄技艺超群,并没有随着马儿摔落。待尘埃散去,众人才看到李子雄持枪而立。
“来人!快上前查看李将军是否有恙!”刘骜大吼道:“将马倌唤来,朕要问问,蓝田大营里为何会有此等驽马出现!”
面对刘骜突如其来的暴怒,校武场上的众人噤若寒蝉。
上前查看李子雄的士卒快速返回,跪地禀报道:“启禀陛下,李将军毫发无伤!”
听到这话,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此时,另一位士卒带着马倌来到驾前。
“启禀陛下,马倌带到!”士卒跪地说到。
马倌一听,面前的人是当今圣上,赶忙跪地叩首道:“微臣叩见陛下,大汉万年!陛下万年!”
刘骜则是盯着台下的马倌,恶狠狠地说到:“汝是如何养马的?汝且抬头看看,我天朝军营中为何会有此等驽马?若是沙场争锋之时,马失前蹄,不知要枉送我多少汉家子弟的性命!”
马倌被刘骜的雷霆之怒吓得不轻,颤巍巍地扭头望去,只见校武场上躺着一匹马,旁边还有一人在查看情况。马倌以头抢地,说到:“陛下!臣一直恪尽职守,为我天朝尽心养马,无有一刻懈怠!”
“够了!”刘骜一挥手说到:“今日发生此事,便是汝失职。来人!将此人给朕拖出去斩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马倌不住地磕头,嘴里大声求饶。
罗老将军开口求情:“启禀陛下!此马倌在军中任职已有数十载,从未有过今天这等事发生。臣恳请陛下,念其忠心耿耿,又是初犯,从轻发落!”
此时,李子雄也从校武场中返回,跪地说到:“陛下!此事不怪马倌,是马匹的问题。”
“嗯?”刘骜背负双手问到:“卿可有定论?”
“有!”李子雄回答到:“臣方才已然查看马匹,却是足腿隐疾。此隐疾一般人根本无法辩识,纵使饲马多年者,若不仔细,亦察觉不得。”
“哦?”刘骜疑惑道:“那卿可知晓其中缘由?”
“臣亦知晓!”李子雄回答道:“此疾因马蹄崩裂,亦或掺杂异物,长时间未做处理,溃烂至骨。但平常根本看不出,只有在纵马驰骋之时方会显露。”
“原来如此!倘若马匹皆为此疾所祸,我汉家可有马乎?”刘骜继续问到:“卿可有解救之策?”
李子雄摇摇头道:“未有!以往军中都是检查马蹄,若崩裂严重,便弃之不用,损耗不可谓不大!”
马倌也是附和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望陛下明鉴!”
刘骜闻言不禁皱眉,询问周围人道:“诸位爱卿皆无良策乎?”
众人闻言皆低头不语,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