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逸一愣,“母亲不怪我?”
“你又没做错,本宫怪你做什么。”
金鳞卫残害忠良,尽干些铲除异己的事,皇帝的走狗,杀一个少一个。
姜景逸眼眶酸涩,终于露出个发自内心的苦笑,他个子比母亲高出许多,此时却垂下头,将脸埋在母亲肩上,“母亲,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清高的探花郎了.....”
他看到了,云澈不让他进门,他却在屋顶看到了,那个清高干净的人,想喝杯水却从榻上摔了下来,他趴在地上,掩着面,无声的哭泣。
那一瞬间,姜景逸的心好似被放在油锅上煎。
可云二不肯见他,不肯让他看到他那狼狈的模样。
长公主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母亲知道,是我们欠了他的。”
因为永乐一句戏言,折断了云澈的清高。
“对,对不起。”
姜景逸闻声,从母亲肩上抬起头,瞧见永乐失落的模样,她自责的说,“我没想到.....”
在姜景逸的记忆中,这是永乐为数不多的道歉。
她低着头,骄傲的郡主此刻好比斗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