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为她的愚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不是原主,不会再听信萧宇怀虚情假意的洗脑,萧宇怀只会让她觉得厌恶。
“云念,你敢这么跟本王说话!”萧宇怀咬紧后牙槽,忍怒道。
“不想自取其辱就从我眼前消失。”
云念转头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别,别走。”
他声音微颤,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深情的望着云念,“别走.....帮帮本王...”
云念冷呵,甩开他的拉扯,“殿下什么时候成瘾君子了?”
萧宇怀牙关都在打颤,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是...是云胭.....云念,帮帮我。”
“想让我帮你医治?”
萧宇怀浑身发颤,点了点头。
云念勾唇,“我刚不是说了吗,这是你玩弄女人付出的代价。”
‘瘾’发作,萧宇怀温润的面皮戴上了痛苦的面具,他忍不住缓缓蹲下神,半跪在云念面前,颤抖的手揪着云念的衣袖,“本王不想...被她控制,云念,帮帮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答应你...”
温文尔雅的怀王殿下此时却在悲悯的求人,若是换了旁人,定是会心疼的。
云念轻轻笑了笑,“殿下的病,我治不了。”
瘾君子,只能靠自己戒瘾。
再者,她根本不想救他。
萧宇怀这是服用五石散上瘾,云胭确实够狠,内伤肾,外伤身,想从里到外的废了萧宇怀。
云念淡淡的扫了眼西沙院门外,“看够了就把你的人带走。”
云胭笑着走出,“四姐姐怎知我在这儿。”
云念:我又没瞎。
云念转身回了房间,将云胭和萧宇怀关在门外。
云胭面无表情的笑了笑,“殿下不常来云家,想来是走错院子了,四姐姐的院子与我的院子背道而驰,我扶殿下去我的院子坐坐。”
她扶起萧承君,虽带笑,眼底却一片冷意。
是不是男人都这么贱?爱他的,他当根草,不屑一顾,不爱他的,他却当个宝,舔着脸上去讨好。
离开西沙院时,云胭怨毒且冷漠的回头看了眼云念紧闭的房门。
她的嫁妆,她的二哥哥,她的怀王殿下,她的一切都被云念抢了去。
云胭将萧宇怀扶回自己房间,将一碗早就准备好的汤水捧到萧宇怀嘴边,“殿下,你为什么看不见我的好呢,我全心对你,你却不拿我当回事,可我还是舍不得你难受,喝药吧殿下,喝了就不难受了。”
萧宇怀眉眼沉沉,眸子里满是杀气,挥手打翻了云胭手上的碗,“滚!”
云胭目光一狠,然后平和的笑了笑,“殿下不想喝,那便不喝,殿下想怎样,胭儿都可以。”
“贱人,本王要杀了你!”萧宇怀痛苦的闷哼一声,没喝到药,体内仿佛万蚁啃噬,浑身抽搐使他狼狈的跪倒在云胭面前,温文尔雅的皮囊再没有一丝风度。
“我死了,殿下岂不绝后了,我四姐姐有句话说的对,殿下以后不能再玩弄女人,如此说来,我也算做了件善事。”
她缓缓蹲下神,深情的抚摸着萧宇怀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殿下你放心,我和孩子会守着你的。”
直到你死。
“你们都想杀我,我知道,但殿下,胭儿想跟你同生,共死。”
她不仅用药,伤了萧宇怀的肾脏,让他再也硬不起来,还喂他服用了五石散,让他上瘾,受她摆控。
云胭将蜷缩成一团的萧宇怀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又爱又恨又痛的轻声哄着他。
与此同时。
云老夫人冷着脸坐在正厅,徐氏笑盈盈的赔笑道,“老夫人,多日不曾来拜见老夫人,老夫人身子可还好?”
云老夫人轻哼一声,“老身头疾犯了,总有一些不懂事的小辈在老身面前晃悠。”
徐氏脸色僵了一下,这不懂事的小辈是说她儿徐正则啊。
老夫人的意思是,被她儿子气病了。
“老夫人可得保重身体呀,这小辈们还年轻,不懂事教教他们便也就懂了。”
徐氏装糊涂,为自家儿子说话道。
云老夫人冷哼,没接茬。
徐氏知道,云老太太瞧不上她们家,不肯把云胭许配给徐正则。
云胭攀上怀王的高枝了,更看不上她儿子了。
可云胭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们徐家的。
徐氏如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她家的金孙!
云老夫人一点都不想跟徐氏母子寒暄,要不是事关胭儿,她根本不会见这对母子俩。
“老身头疼,要去歇着了,徐夫人既已拜访过了,老身就不送了。”云老夫人起身道。
徐氏听这话头,立马就急了。
这是要赶她们走啊。
她顿时站了起来,“老夫人,其实我今天来,是来为我家这不成器的儿子提亲的,老夫人您也知道,他心悦你家胭儿,这心里眼里只有他的胭儿妹妹。”
这话听的云老夫人脸一沉。
“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亲戚,这两个孩子结亲,更是亲上加亲岂不更好!我连聘礼都带来了,只等老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