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碰壁。
因为姜念的眼神太干净、太纯粹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歧视与厌恶，甚至多了一丝怜悯。
晏行止根本不知道姜念要干什么，但是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就是姜念没有恶意。
伯牙其实心里也有疑问，自家主子与六公主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谈不上交情。
但是六公主对自家主子真的很好，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求回报的好……突然，伯牙想到一种可能，转过头去看晏行止，心里更加肯定这种想法。
晏行止看着神情有些怪异的伯牙：“伯牙，你在看什么？”
伯牙有些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排大白牙，水也不着急烧了，贱兮兮地走到晏行止身边：“嘿嘿，嘿嘿。”
晏行止看着平时一向严肃的伯牙，突然变成这幅表情，很是嫌弃地皱起眉头，俊朗的脸庞多了一丝不耐烦的意味。
“疯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