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气都不大好,外面阴沉沉的,看上去好像快要下雨了。
因为怀孕之后有些懒怠,所以宁清这段时间没怎么去公司,一直在家里养着。
这天,她在书房里看了会书,突然感到有些饿了,便下楼去找战初尧。
“老公,你还记得咱们在一品阁吃过的蟹黄面吗?我现在有点想吃了。”
“好。”战初尧抬头笑道:“我现在就让他们去买。”
说着,他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打到了一楼,吩咐在一楼留守的人去一品阁买蟹黄面。
战初尧伸手摸了摸宁清的肚子,宠溺道:“这里头一定怀了个小馋猫,不然怎么这么能吃?”
宁清也笑道:“小馋猫就小馋猫吧,你好好工作,以后肯定能养得起这只小谗猫的。”
闻言,夫妻俩都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蟹黄面就被买了回来。
饭盒被送到宁清的跟前,她高高兴兴地打开了饭盒,结果下一秒猛地把饭盒扔了出去。
“啊!”
她看着饭盒里那团已经死去多时的“蛇团”,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冰冷,连眼眶都有些红。
战初尧见状,赶紧抱着她远离了那个饭盒,然后让外面的人快速进来收拾。
战初尧把宁清抱到楼下,喂她喝了好几口热牛乳,宁清这才缓
过神来。
见宁清好了许多,战初尧也有心思去处理这恶作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的蟹黄面是谁出去买的?!”
闻言,立刻就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被佣人们推了出来。
“先生,刚才就是她去给夫人买的蟹黄面!”
“对对对!就是她!我们都没有碰过夫人的饮食!”
那个妇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连嘴唇都忍不住哆嗦。
“是你去买的?为什么饭盒里会有那种脏东西?!”
战初尧厉喝一声,“给我说清楚,不然我现在就送你去警察局!”
闻言,那妇人再也忍不住了,她“扑通”一声就给战初尧跪下了,连连求饶,道:“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的!我真的错了!”
“是谁让你干的?说!”
“是……是一个叫林姝的人,给了我钱,又把这个饭盒给了我,说务必要送到夫人的手中。”妇人哀求道:“先生,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大军!把人给我拖出去!”战初尧怒道:“直接扔警察局里,让警察们看着办!”
“是!”王京军二话不说,用抹布堵了妇人的嘴,然后就让人把她提溜了出去。
妇人被带走之后,战初尧搂着宁清,温言细语地安慰
着她。
但是宁清总感觉心里很慌,一颗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蛇。
此时,王家。
林姝正站在楼下,诚惶诚恐地等着王定国。
自从王冲被抓进去后,她也被王家赶了出去。
王冲的母亲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给她一笔钱离开京市,这辈子都不能再跟孩子见面,也不能跟王家有任何的牵扯。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一笔钱而已,很快就花完了;如果她能当上王家的少奶奶,再加上有这个孩子,她这辈子不就吃穿不愁、衣食无忧了嘛!
林姝跟王定国和王夫人求了很久的情,但是他们都没有松口;还威胁她说,如果她再不听话,就抓着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让她这辈子都没有指望。
林姝害怕了,这才不敢继续纠缠;但她又恨自己后半辈子的好日子没有了,于是就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宁清和战初尧。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的话,王冲不会被抓,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尤其是那个宁清,自己长得那么骚,还到处勾引男人,结果反怪到王冲的身上,简直是不可饶恕!
她买通了战家的佣人,给宁清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如果宁清能因此惊吓过度、导致流产的话,
那她可就太高兴了!
只是不知道王定国为什么会找到自己,难不成又要为难自己了吗?
正当林姝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脚步声从上至下传来。
林姝抬头一看,就看见王定国正从楼上下来。
“王……王董事长。”
林姝低着头,心里开始发慌。
王定国走到沙发上坐下,也不看林姝,只问道:“你是不是给宁清送了几条死蛇?”
“是、是。”林姝讷讷地回答着,“我、我就是看不惯她……想着吓吓她……”
“我这两天听说她怀孕了,没去公司上班,就想着给她一个教训。”
“教训?”王定国一听这话就笑了,“几条死蛇,能给她什么教训?有战初尧在,她晚上说不定连噩梦都不会做!”
闻言,林姝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愤恨和嫉妒的神色。
明明都是女人,为什么宁清的命就那么好?
怀孕了都能有人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再看看她自己,被人扫出家门不说,连工作都没有了!
王定国把林姝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