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和战初尧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次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包厢,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了进去。
一进去,宁清就看见圆桌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穿长裙的优雅贵妇人,鹅蛋脸,丹凤眼,十足十的古典美人。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到了这种年纪,依旧是气质十足。
她的左手边坐着梁秋静,右手边坐着韩剑冰。
宁清夫妇俩一出现在包厢门口,立刻就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月萍,这就是清清!”
梁秋静率先站起来拉上宁清的手,就为她和韩月萍做介绍。
“清清,这位就是沈夫人,韩同志的姐姐。”
宁清闻言,含笑着冲沈夫人点头,“沈夫人好。”
韩月萍细细地打量着宁清,眼里的惊艳一闪而过。
浅艾蓝的旗袍,姣好的容貌,淡雅的气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这位宁同志的眉眼有点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像谁。
“没想到宁同志居然这么年轻漂亮!”韩月萍惊叹道:“剑冰和秋静都同我说起过你,可是这一见到本人,才知道竟然是这么惊艳的一个姑娘!”
宁清不得不说,这京市来的夫人就是会说话,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夫人过奖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韩月萍拉着她的手,笑
容温婉,“我这次来,是特地来谢谢你的。”
“我家剑冰这腿,是我们全家的心病。谢谢你帮他站了起来。”
她弟弟这腿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没见好。
这么多年来,他们想了多少办法,都没奏效。
她奶奶临终前盯着她弟弟的腿,哭得不成样子,到最后眼睛都没合上。
结果来了一趟深市,这腿竟然就好了!
过年的时候,弟弟回家,是走着进去的。虽然只走了几步,但却让他们全家看到了希望。
这次她来深市,父亲嘱咐她,一定要好好谢谢宁清。
“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只管给我打电话,韩家和沈家一定鼎力相助。”
这话的分量极重,绕是一旁的梁秋静,都有些惊讶了。
倒是宁清不卑不亢的,听了这样的话,也没有欣喜若狂,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沈夫人不必如此。”她道:“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
“您说这些话,才是折煞我了。”
“好孩子,是个好孩子。”韩月萍拍了拍宁清的手,对她的感官越发的好。
这要是她的女儿……
韩月萍有些恍惚,要是那个孩子能平平安安长大的话,现在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大姐、大姐!”
韩剑冰
见他姐姐愣着,就出声提醒道:“咱们坐下说吧。”
“对对对!你看我都给忘了!”
韩月萍被她弟弟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
她把宁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把菜单塞到她手里,道:“孩子,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没敢点。”
“夫人,还是您来点半吧。”宁清推辞道:“我客随主便就好了。”
韩月萍闻言,不赞同道:“诶,你是客人,也是我们家的恩人,这第一顿饭自然要你来点菜,才是正理。”
宁清见状,也不再推辞,拿过菜单就开始勾画,期间还很贴心地询问韩月萍等人的忌口。
韩月萍看她这样贴心,对她就更是喜爱了。
一旁的梁秋静看着韩月萍的眼神,就知道宁清这是入了韩月萍的眼了。
只要宁清不作死,这辈子靠着韩家和沈家,她都能在京市横着走!
宁清象征性地点了两道菜,就把菜单交给韩月萍。
韩月萍接过菜单,又添了几道菜和一道汤,这才把单子交给服务员。
“清清,你这旗袍……怎么还会发光呀?”
宁清刚才进门的时候,梁秋静就注意到了旗袍的不同,雅致又清爽,最要还别出心裁,好看的紧。
她本来是想等饭局结束后再问的,结果刚才她
一晃眼,就发现宁清旗袍上的花纹好像隐隐泛着光泽,看上去跟真的一样。
梁秋静这话立刻就引来了韩月萍的注意,她低头细细看了看,惊喜道:“还真是这样!”
“这绣娘的心思也太巧了些!”
宁清见她们这么喜欢这件旗袍,心念一动,意识到这是一个替小婶宣传的大好时机!
“嗯,这是我小婶特意给我设计,我也很喜欢!”宁清说着,还指了下身上的玉兰花,笑道:“这玉兰花也是她给我绣。”
闻言,梁秋静和韩月萍都有些吃惊。
梁秋静之前就知道宁清有个特别会做衣服的婶子,但她不知道那人居然能把花绣的这么好!
“这绣活也太好了!”韩月萍越看越喜欢,她上手摸了摸,道:“就算是‘金缕衣’的老板亲自来做,怕是也不会比这个更好了!”
“金缕衣”是京市有名的传统成衣店,她们家的老板年轻时曾师承宫里的绣娘,一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