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静寂,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孟平望向自己的父母道:
“爹,娘,你们说话呀!刚刚明明是阮青瑶打了柔儿,你们分明全都看见了,为什么不说话?”
孟父孟母差点活活气死。
这个儿子莫不是捡来的?
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
为了个小妾得罪宸王,他这是疯了吗?
而且这个小妾长得还清汤寡水,没见有多美!
在孟父后院,比阮青柔年轻漂亮的多了去了。
儿子怎么就这么点出息?
深吸一口气,孟父冷声道:
“为父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他拉着孟母,果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孟平:“......”
宸王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孟平道:
“你都听见了?所以,分明是你们诬陷青瑶县主,还不赶紧道歉!”
孟平惊呆了!
堂堂王爷,怎么这么不要脸?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颠倒黑白!
君阡宸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冷声威胁:
“不道歉也行,本王会去衙门告你们诬陷县主,这个罪名可不轻......”
不等宸王把话说完,孟平连忙道:“对不起!”
宸王道:“还有一个呢?”
阮青柔恨得差
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委屈哒哒地望着阮青瑶,颤抖着声音道:
“瑶儿,刚才你确实是打了我耳光,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留有巴掌印了,你不能做了错事,还反过来要我道歉,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呜呜呜,嘤嘤嘤......”
这就哭了?
比起原主所受的那些委屈,差远了。
这么喜欢颠倒黑白,今日,就让她尝尝个中滋味。
她可不会同情她,更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以德报怨那种蠢事她做不出来。
她喜欢有仇报仇。
“道歉!”阮青瑶慢条斯理地道,“否则后果自负!”
阮青柔一噎,哭声猛地止住。
然而道歉的话,她却迟迟说不出口。
以前在广平侯府,哪怕她做的再过分,也都是阮青瑶向她道歉的。
凭什么现在阮青瑶犯了错,还要她道歉?
凭什么啊啊啊啊啊?
阮青柔在心中尖叫,快要疯了!
“不道歉也行。”
阮青瑶勾唇冷笑,然后抬手又打了她一耳光。
“啊啊啊啊啊——”
阮青柔气得大声尖叫,扑上去想与阮青瑶扭打。
阮青瑶侧身避开。
“噗通!”
阮青柔落入荷花池中。
“救命!救命!”
她大声呼救
。
孟平急忙跳下去救她。
阮青瑶站在岸上说风凉话:
“这么浅的荷花池居然也要人救,阮青柔,你就是个废物,也不知道那些男人看上你什么了,莫非,是传说中的床上功夫?啧啧啧,男人嘴上说喜欢贞洁烈女,其实骨子里爱的,还是浪女。”
说到这,她抬眸看向在场的贵女们,浅笑盈盈地提醒:
“你们呀,别被男人的鬼话给骗了,得浪起来知道吗?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有几个能在后院混得风生水起的?”
就在这时,一身淤泥的孟平,扶着同样一身淤泥的阮青柔,恨生生地离去。
阮青瑶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眼中没有半点愧疚。
阮青柔害死原主,她这只不过是收回一点利息罢了。
难道只准她阮青柔害人,还不准她反击了么?
何玉莲从人群中走出,一脸不赞同地望着阮青瑶道:
“女子的贞洁比命还重要,青瑶县主怎么可以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狂妄不羁的话?”
阮青瑶嗤笑一声道:
“一个爬床女,也配谈贞洁二字?”
“你——”
何玉莲气得差点晕过去。
就在这时,谢蔓和魏珩听到这边的动静急匆匆赶来。
一见何玉莲,谢蔓气不
打一处来。
她冷冷地看向魏珩:“你带她来的?”
魏珩吓得魂都要没了,连忙解释:
“没有!我早就与她断干净了!不对,我与她,原本就没关系!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以前是我没注意,我已经改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真不是我带进来的!”
见魏珩一脸紧张,不像是在撒谎,谢蔓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