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老太太一事,给了阮青瑶极大的灵感。
她打算就在这里给人治病,顺便卖药,然后将赚到的钱全都捐给书院。
皇帝听说后,大为感动,觉得阮青瑶实在太爱国了,于是将国药馆拨给了阮青瑶,让她在那治病卖药。
既然诊金都捐给了国家,那费用自然也该国家出,没道理让她既出力又出钱的。
于是阮青瑶就搬去了国药馆。
募捐活动还在继续,只不过,已经成了国药馆附带做的事了,容宴的任务完成了,不必再与阮青瑶轮流募捐,不过他偶尔也会到国药馆帮忙,毕竟,他是户部侍郎,捐款是要经过户部核算然后再拨给工部建造书院的。
这其中的资金往来一直都是容宴经手,后续工作自然也离不开他。
萧慎也会时不时地过来帮忙。
他是大夫,偶尔来国药馆帮忙也无可厚非。
以前,原主的眼里只有璃王,每天就是围着璃王转,变着法子讨他欢心,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可最后得到的,却是璃王的厌弃。
退婚后的阮青瑶宛若新生。
她变得自信,浑身上下充满活力,再也不作践自己。
不再围着璃王转的阮青瑶
,变得越来越光彩夺目了。
阮青柔肺都要气炸了!
后悔得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
早知如此,她就不抢璃王了!
就让阮青瑶成天围着璃王转,低到尘埃里。
如今,挣脱了婚约束缚的阮青瑶,已经彻底压制不住了。
不行,她无论如何也要毁掉她!否则她寝食难安!
于是,她雇了更多文人,写了更多话本子,将里面的阮瑶写得越来越不堪。
谢蔓气得想找阮青柔算账。
阮青瑶一把拉住她,柔声笑道:
“我都没生气,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瑶儿,这都什么时候了,是个泥人也该有脾气了吧?你怎么任由阮青柔欺负呢!气死我了!”
谢蔓气得直跺脚。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风,口中还“呼!呼!呼!”地吐着大气。
阮青瑶轻笑着摇了摇头,从容不迫地道:
“她巴不得你去找她呢,到时候闹事的人就变成咱们了,她肯定早就想好对策,就等着我们送上门去被她羞辱呢。”
“难道就这么算了?”
谢蔓柳眉倒竖,怒火冲天地道:
“怕她作甚?咱们跟她拼了!那女人,风一吹就会倒,我一掌就能拍飞她!”
阮青瑶一边帮她拍
背顺气一边道:
“只怕你还没靠近她,就被璃王一脚踹飞了。”
谢蔓转了转手腕,嗤笑一声道:
“就璃王那只软脚虾,本姑娘会打不过?”
“你当然打得过他,但是......”
顿了顿,阮青瑶一针见血地道:
“没有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你敢打他吗?”
人家可是皇子。
“那怎么办?”
谢蔓气得想杀人,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笔账。
阮青瑶提醒道:“咱们不是也写了话本子吗?”
谢蔓这才想起,七公主早就写了话本子反击了。
只是,为什么阮青柔的话本子一本接一本发行这么快,七公主写的话本子都过去好多天了,怎么还没发行?
当她向阮青瑶提出这个问题时,阮青瑶解释:
“阮青柔的话本子,只在京城售卖,发行量不大,所以她的速度很快。咱们的话本子在全国售卖,发行量极大,所以动作会慢一点。事实上,墨峤已经派人在其他地区售卖了,据说销量极好,我们已经抢占了全国市场。京城这边,是最后一站。”
闻言,谢蔓大喜,但她马上又问出了心中疑惑:
“为何京城是最后一站?就不能早点在京城售卖么
?”
阮青瑶耐心解释:
“这么做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等阮青柔察觉时,想补救都来不及。她恶毒的一面,将传遍整个天启国,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至于京城这边,她本就抢占了先机,对我们来说反正已经晚了,也不在乎再晚一些。反正,我有的是证据证明一切,就陪她玩一玩。”
闻言,谢蔓愈发高兴,好奇地追问:
“什么证据?”
阮青瑶笑道:
“阮青柔抢我功劳是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想要证明还不容易?”
谢蔓轻叹一声道:
“也不知道璃王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你都已经甩出那么多证据证明阮青柔有多虚伪多恶毒了,可他就是不信。”
阮青瑶绝美的脸上有一种看破一切的超然。
她淡淡地道:“他能信最好,不信也无所谓,只要老百姓能信就行。”
“瑶儿你说的对!”谢蔓用力点头。
之前瑶儿的名声极差,如今,虽然不是人人称颂,但至少有一部分人已经坚定地站在瑶儿这边了。
她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以前她对瑶儿各种看不上,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