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和卫征刚到提香殿外,就见地上倒了七八名官兵,里边传出一阵‘乒乒乓乓’兵器击打的声音,二人跳入殿内,只见丁全和几名侍卫正和一名红衣女子战在一处。丁全对白景道:“她手里有东西,不要让它碰到。”白景心道,怕是上次伤了卫通的东西。女子头发散乱,遮住了脸,白景道:“秦华娘,别装了,束手就擒吧!”秦华娘并不答话,摆脱众人,飞身跃出殿门。卫征道:“不能让她出去。”众人忙追了出去。
白景、丁全飞身跃起,想在空中拦住她。谁知秦华娘顺手掷出一把东西,地上的两名侍卫应声而倒,丁全左手被打中,‘诶呦’了一声,坠到地上。卫征抽出短刀冲着她‘嗖’一声掷出去,秦华娘空中一闪,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然后甩手又是一掷。白景冲丁全方向飞身跃起,两人就地躲到别处。卫征纵身一跃退回殿里。秦华娘就势取了一把倒在地上侍卫手中的刀,恶狠狠的冲白景丁全杀过去。
白景抽出剑与她战在一处,卫征则抽出佩刀打了过去。丁全手受了伤,身体似乎被那手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动弹不得。白景和卫征正与秦华娘战的难分难解时,她突然一转身,一枚锋利的钢钉自她脸上飞出,不偏不倚打进了卫征的左腿,他‘啊’一声倒地,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白景大叫一声:“卫征!”刚要去扶他,秦华娘又一闪,另一枚锋利的钉子向他袭来。白景一个措手不急,左手中了一钉。秦华娘哈哈大笑,举起刀向他二人砍来。
正在此时,一把钢刀从殿外袭来,一下击飞了她手中的刀。秦华娘定睛一看,道:“你来了,正好!”来人正是卫通。秦华娘刚把手扬起,卫通便轰出一掌将她掀翻在地,然后上去掐住她的脖子拎起来,道:“我能杀你一次,未必不能再杀你一次。说,你的同伙是谁?”他把她拎在半空中,紧紧锁住她的咽喉。秦华娘两脚离地,脸部扭曲张着嘴吐出一条肥大的舌头。白景见状,对卫通道:“师兄,你把她勒死了,先放下。”卫通道:“她早死了!”秦华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一双眼睛只剩下两个黑乎乎的洞,左半边脸是森森白骨,一如河面上那张脸。白景道:“师兄,先把她看押起来,交给世子。”卫通还从来没对付过鬼,不知如何锁住她,只紧紧勒住她的脖子。白景也没有。正犹豫间,李洪天和肖宵来了。
肖宵从袖中取出钢丝,递给卫通道:“套住她脖子。”卫通看着钢丝,目光有些呆滞。肖宵道:“我在茶楼找到的,这东西现在可以锁住她。”卫通接过钢丝,在秦华娘脖子里套了一个圈。李洪天看着白景、卫征、丁全和倒在地上的一众侍卫,道:“你们怎么了?”肖宵道:“中了秦华娘的暗器。”他走上前去依次在他们伤口抚弄了一阵,众人便可起身了。白景道:“公子,你的手?”肖宵抬起手让他看,奇了,这次并不像给卫通治疗时的情景,肖宵的手掌白里透红,丝毫看不出中毒的迹象。李洪天道:“为何会如此?”肖宵道:“怕是她孤军奋战,没得到别人的助力。”
李洪天看看这里的情况,问卫通:“太子现下如何?”卫通道:“不好,太子妃陪着,庞章也在。”李洪天看看秦华娘那张脸,心道,难怪殿下会受惊如此,真是惨不忍睹。他不想再让太子受惊吓,对肖宵道:“这样锁住她可稳妥?”肖宵道:“她主子已放弃她了,现下这条钢丝就可缚住她。”李洪天道:“既如此,把她交给总督大人。”卫通道:“世子,她牵涉提香郡主被谋害一事,是否在宫里审问更妥贴?”李洪天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宫里审问自然需要太子亲审,但太子的情况?于是对卫通道:“太子能见她吗?”卫通道:“世子,下官愿代劳。”李洪天看了看肖宵,肖宵点头,李洪天道:“也好。”
李洪天带着肖宵去了文泰殿,白景、丁全、卫征和六名官兵押着秦华娘跟在身后。卫通则去寝殿去请太子李成化。少顷,太子,太子妃,庞章,卫通来了。李洪天命人拉了一道帷幔,以免惊吓了太子和太子妃。李洪天道:“殿下,刚刚抓住一名疑似杀害古将军和提香郡主的嫌犯,今日就在这里审一审。”太子半晌没反应,太子妃在他身边把李洪天的话小声重复了一遍,他才嗫嚅道:“好。”
卫通走到秦华娘身前,道:“古将军是不是你杀的?”秦华娘阴森的道:“是。”卫通道:“你是如何杀的他?”秦华娘道:“我刺瞎他双眼,开膛破肚,吃了他的五脏六腑,把他钉在地上。”卫通道:“你为何要杀他?”秦华娘道:“他抢了我的东西。”卫通道:“什么东西?”秦华娘道:“我家挖出来的宝贝!那么那么多车,他凭什么据为已有?杀了他便宜他!”
卫通道:“那提香郡主呢?你为何要杀郡主?”秦华娘道:“为了你呀!不杀郡主,我如何接近殿下如何接近你。不是我要杀她,是你杀的她!”卫通道:“你是何时杀的郡主,又是如何杀了她?”秦华娘道:“没进宫时就杀了,把她吞进肚子里了。不然我一个被勒死的面目丑陋的鬼如何有那么国色天香的貌?”
卫通道:“你的脸为何会变成这样?”秦华娘格格笑道:“我自己弄的,轻轻扎了两枚钉子,剥了点脸上的皮。”卫通道:“为何这么做?”秦华娘道:“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