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睡着了。
翌日下午,皇城司抓了几个散布流言的人小惩大诫,一时间人人自危。但流言这种东西,只要有人就是止不住的,这一波过去后,新一轮便又起来了。
“之前还说你守得云开见月明呢,如今又说沈大人宁愿以权谋私都不愿跟你传闲话,可见对你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先前送的那些东西,估计也是还贺家人情,”琥珀气愤不已,“这些人大本事没有,颠倒黑白的本事却是一流。”
贺嫣一脸淡定:“这不是挺好?”
琥珀顿了一下,突然怀疑:“小姐,你故意的?”
贺嫣嘿嘿一笑:“替我更衣,我要去见二殿下。”
“见二殿下干嘛?”琥珀一脸莫名。
“诉苦啊!我都被沈大人撇清干系了,能不找他诉苦?!”
琥珀:“……”
贺嫣兴致冲冲地跑去祁远府邸,果然得到了他心疼与安慰,她一直待到晚上才走,翌日又跑去了。
连续去了好几天,每日里都吵吵闹闹的,想起来就哭一哭,想不起来就拉着祁远游湖种花,于祁远而言,就是情绪过于反复,虽然无奈,却也心疼,于是干脆退了公务专程陪她。
贺嫣有些乐不思蜀,高兴之余却也残存理智:“远哥哥,你可别跟无忧哥哥说我在你这儿。”
“怎么不能说?”祁远挑眉,“孤还打算去教训他呢,做事一点也不顾及你的面子,真是该罚。”
“都是我自作多情,与无忧哥哥无关,”贺嫣装贤淑,“总之你别跟他说,我怕他误会。”
“他能误会什么?”祁远失笑。
贺嫣瞄他一眼,故意道:“我总是来找你,他误会我喜欢你怎么办?”
“那便随他误会,也叫他知道我家浓浓不是非他不可。”
我家……浓浓。贺嫣脸颊微热,半晌才说一句:“远哥哥,你真好,我若是喜欢你就好了。”
祁远微微一怔。
“我若是喜欢你,你不会像他一样欺负我吧?”贺嫣看着他的眼睛,红唇紧张得有些发颤,“你、你是不是考虑个两三日,就高高兴兴娶我了?”
祁远与她对视,有一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