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女人一起，两人或是相视而笑，或是亲密地喂食。
杨卓盈一张张相片看下去，前面几张都只拍到贺君临的正面，拍不到他对面女人的样子，直到第四张相片。
那是钟家欣。
那张刻意打扮过的脸庞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凝视着贺君临的眼神，透着满满的爱意。
他们是在约会？
忽地，她想起两人在医院门口分手时，贺君临说约了朋友见面，那个朋友就是钟家欣？
他恢复记忆了？什么时候的事。
如果他全想起来，为什么不是第一个告诉她，而是去见钟家欣？
难道在他的心中，钟家欣比她更重要？
盯着那些相片，杨卓盈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她双手紧握成拳，眼神冰冷。
深呼吸一口气，她掏出手机，拨打贺君临的电话。
餐厅里。
“你说查到我妈死亡的真相，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
贺君临放下筷子，问起钟家欣约他见面时说的事。
钟家欣手上的动作一顿，嗔怪地道：“不能吃完再说吗，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