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奇怪,也仅仅是嘀咕几句。
但这次的脚步声是冲着这里来的。主要是,气味很熟悉。
好像,好像是那个谁,刚才那个谁——算了,想不起来了。我放弃思考,告诉琴酒:“那个谁,来找你了。”
琴酒没有回答,显然他也发现了,他把我推开,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黑色的风衣收拢掩盖掉那些凌乱的痕迹。
就在他完成这些动作后几秒,门被敲响了。
“琴酒,你这个上去所的时间,可是有点长啊。”
奇怪,为什么是男人的声音。我明明记得,跟黑泽阵见面的人,刚才说话的时候好像是女声。
这个人会变声,好厉害。我想。
黑泽阵拽着我的手腕,从里面把门拉开了。
“不要多管闲事,贝尔摩德。”黑泽阵丢出这句话,“见面结束了,我想你也没有要说的了。”
被称作为贝尔摩德的人意味深长的视线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过。
“哎呀呀,你对小朋友可真是不怜惜,他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愤怒?把人脖子都掐紫了。原来是他喝掉了你的两杯吉普森吗?真是令人意外。”贝尔摩德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脖子。
黑泽阵拽了我一下,我被迫往后退了两步。
我想说我才不是小朋友,我一千八百岁,成年了。
黑泽阵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语气中带上了警告:“不关你的事。”
贝尔摩德收回手,摸了摸下巴:“你护得还挺严实的,碰一下都不行啊。”
黑泽阵看起来不打算搭理他,拽着我转身就准备走。
我回头看了眼贝尔摩德,还是想说我不是小朋友。成年了,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成年怪。
贝尔摩德看见我回头,笑了两声,好奇地问我:“你和琴酒,是什么关系啊?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把人带在身边,看得那么紧。”
这个问题我会!我终于有听得懂的话了,眼睛一亮,张嘴大声地告诉她:“我是琴酒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