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煞狂甲的诱惑力着实太大, 让他总是生出或许只要再多聚敛一些煞气,就能掌握此甲的危险念头。
所以,舍弃此甲的想法,白守并不是在被洛虹救过之后才有的,甚至他在之前就偷偷将此甲放到了拍卖会上。
只可惜天煞狂甲的受众太小,而且认主的条件又苛刻无比,没人愿意为此花上一大笔灵石,而要白守将其贱卖又更不可能。
这兜兜转转之下,白守自己也烦了,索性就用它来答谢洛虹的救命之恩。
他想得很清楚,与洛虹这等神通非凡的同阶修士打好关系,日后定然益处不少,很可能比得到一大笔灵石还要划算。
“白道友谬赞了!也罢,你既然执意相送,那洛某厚颜收下便是。”
对方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洛虹也没法再拒绝。
况且此甲刚被拿出来,他就感觉有股子亲切感,仿佛根本不像白守说得那般“高冷”。
“天煞狂甲?莫非此甲时要身怀天煞之人才可驾驭?那未免也太坑了!”
洛虹可是深知天煞附身的糟糕下场的,毕竟这是得罪天道后才能获得的东西。
人界的天道也无法与灵界的天道相提并论,谁要是为了一件宝甲就去跟灵界天道对着干,那纯粹是脑袋有包。
见洛虹将天煞狂甲收入万宝囊中,白守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在一张空的玉案前坐下。
主人到场,众人又是谈天说地的畅饮了一番。
酒过三巡后,秋万年扫了眼洛虹,便朝白守道:
“白贤弟,最近难道真的不能抽出空闲,那件事可是没你不行的。”
听闻此言,白守顿时面露为难之色,苦笑着道:
“秋兄,真的不是白某推诿不愿相助,而是....哎,便与秋兄实话实说了吧。
白某最近卷入了另一件大事之中,实在是脱不开身呐!”
“原来如此,不知此事可否凶险,为兄等人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秋万年也是第一次得知白守的这个情况,当即关切地道。
“凶险倒是不大,但也马虎不得,白某必须为此好好准备一番。
若是真有所需,白某定会向诸位开口的。
至于秋兄之请,白某还是那句话,不如试着请洛道友出手,他绝对比白某要更加合适。”
白守摇了摇头,又给秋万年指了条路道。
而秋万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就一脸期盼地望向洛虹道:
“洛道友最近可有大事在身?”
其实当得知陇家召集的化神修士不知他一人之时,洛虹便意识到对方大概率不是冲着他五色真血来的。
所以,陇家的事在洛虹看来还真不是大事,当即就好奇地道:
“洛某最近倒是有空,不知秋道友有何难处?”
秋万年闻言先是一喜,而后迟疑了片刻才道:
“此事关乎我等三人的一个秘密,说给洛道友听倒无不可,但道友得发誓不传扬出去才行。”
“秋道友这般谨慎,难不成是发现了秘境遗府?”
洛虹也不跟他们墨迹,直接就试探道。
此言一出,秋万年三人的脸色顿时一变,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哈哈,秋兄心急如此,也难怪让洛道友猜出来。
不过,洛道友也着实是快人快语,旁人就算猜到也不会宣之于口的,白某敬你一杯!”
白守这时忽然大笑一声,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
“呵呵,洛某就是这性子,三位道友勿怪,洛某这就自罚一杯!”
举杯满饮之后,洛虹又继续道:
“有关秘境遗府的事的确得万分谨慎,洛某这就以心魔起誓,今日所见所闻绝不传于外人!”
见洛虹果断发了心魔誓言,秋万年三人的脸色顿时一缓。
随即,秋万年也不再藏着掖着,当下就神色肃然地道:
“洛道友的君子之风实在叫人佩服,秋某便也实话实说了。
我等确实是发现了一处秘境,不过并不是洛道友通常听说的那种天材地宝遍地的秘境,而是一处关押上古魔头的封印秘境!”
“封印秘境?那可不是什么善地,秋道友为何对此有兴趣?”
洛虹故作一愣,好奇问道。
“洛道友有所不知,上古的封印秘境中一般都会用灵宝作为镇压之物,而且过去如此多年月,其中总会有一些天材地宝。
只要能对付得了其中被镇压的魔物,不说大富大贵,我等也能有不俗的收获。”
秋万年当即解释道。
“原来如此,洛某飞升不久,还真不知此事。
这般说来,秋道友就是想邀洛某一同对付那魔物了。
那可有魔物的具体情报?一无所知的话,洛某是不会冒险的。”
洛虹有所明悟地点了点头,随即表现出一些兴趣地追问道。
听闻此言,那长须老者莫不平主动开口道:
“据老朽所获古籍中所载,秘境中的魔物颇为厉害,虽然还不到炼虚境界,但法体甚是坚硬,哪怕化神后期修士全力出手,也是难伤它分毫的。
不过,这只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