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女鬼的问话，季鹊一下就紧张起来。
“女鬼姐姐为什么这么问？”季鹊爱慕地看着韩羽霏，“姐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季鹊的话让韩羽霏的心中微微一暖，她继续开口问道：“那如果我真的害过人？”
季鹊：“……”
在听见韩羽霏的问话时，季鹊就知道韩羽霏是在试探她。
她没有想到这种试探来得这么快，刚刚还假如，现在就变成了如果真的害过人……进化也太快了吧。
“姐姐真的害过人吗？”季鹊天真地看着韩羽霏，“不管怎么样，姐姐在我心中都是最好的。”
听见季鹊这话，韩羽霏原本心中的担忧完全不见了，心情很好的开口问道：“具体说说。”
“姐姐是女鬼，身上充满怨气，这样的姐姐如果不害人的话，就是姐姐天性善良，就算是女鬼状态下，也是那么善良。”季鹊看着韩羽霏，眼中都是深情，“如果姐姐害人了，也只能说这是厉鬼的天性，任何厉鬼都抗拒不了。我又怎么会因为姐姐的天性觉得姐姐不好呢？”
在说完这话后，季鹊悄悄看向韩羽霏，果然看见韩羽霏的神色很是愉悦。
看过帖子的季鹊知道女鬼是害过人的，所以决定多说两句，加强下女鬼的好感度。
“姐姐，你还记得以前进入我的梦境，说你痛苦的事情吗？”季鹊主动开口问道。
“我记得。”提到这个，韩羽霏就想起她当时差点要害死季鹊的事情，心情有点不好了起来。
季鹊看出韩羽霏的心情不好，却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开口道：“女鬼姐姐，当时我记得你说你很痛苦，姐姐身为女鬼，却那么痛苦，肯定是不舒服的。一想到姐姐曾经那么痛苦，我就替姐姐难受。只要姐姐能好受点，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对着自己温柔软语，心里面全是她的季鹊，韩羽霏心中暖暖的，整个心情都明朗了起来。
变成厉鬼这么多年来，韩羽霏一直都是痛苦的。无边的寒冷和痛苦冰冻着她，让她难受，让她沉沦在无边的黑暗地狱里，无法解脱。
就算是曾经季鹊给她烧那些金元宝，也只是给她无边的黑暗中增添一丝的暖意。但现在不一样了，韩羽霏只觉得原本身上的痛苦和寒冷完全消失不见了，反而变得有些暖洋洋的。
在这一刻，她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幸福。
“季鹊……”韩羽霏呢喃着，“我感觉现在好幸福，我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的。”
看着这样的韩羽霏，季鹊的心中微微一酸。
韩羽霏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幸福，她不敢想象如果韩羽霏知道她所说的话，并不是真心的会是什么表现。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好像也没有回头路要走。
为了活下去，她也只能演下去。
因为一路说话，两个人走得比较慢，等到去了餐厅的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季鹊和韩羽霏两人面对面吃着午餐，因为举止亲昵，居然也有了几分小情侣特有的亲近。
……
上了一天课，季鹊再次回到了寝室楼。
跟韩羽霏白天相处了一天，季鹊发现她现在已经对女鬼坦然了，除非有什么突然变故，不然她不会再害怕了。
季鹊闲适地躺在床上，有些懒洋洋地刷着手机。
她觉得她现在在鬼片世界里过得真有几分上高中的感觉，甚至是因为上的非艺术类高中，重视文化课更多一些，说不定等她将来上学的时候，成绩还能够提高一些呢。
想到这里，季鹊的心情就很好。
“季鹊，你心情很好吗？”一旁正在苦思冥想怎么揭穿韩羽霏的林絮，看见季鹊开心的样子，心情顿时有些不爽起来。
季鹊现在看到林絮，就想起早晨林絮故意坑她的事情。心情顿时不好了起来。
季鹊也是有脾气的人，先前之所以对谁都那么友好，是担心在鬼片里，遇到危险不敢得罪人。但现在女鬼都已经变成女朋友，鬼片变成恋爱片了，她还有什么不敢得罪人的？
想到这里，季鹊露出一个笑容来：“对，我心情很好。”
林絮：“……”
看见季鹊脸上的笑脸，林絮觉得自己被挑衅了，并且她还有证据。
“我已经有一些女鬼害人的线索了，看你现在这么高兴，不知道等我根据线索找到确实的证据，你还能不能高兴得起来！”林絮感觉自己被季鹊给气到了！
听见林絮的话，季鹊的笑意加深了。
如果先前的话，季鹊还担心表露什么样的态度才能够保证自己在女鬼面前的安全。但是现在女鬼都已经几乎是明示给她，并且也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了。在这种情况下，季鹊根本没有丝毫畏惧了。
“如果你找线索是为了向我证明女鬼确实是害人的话，那这个线索你不用找了，我相信了。”季鹊一边翻阅手机，一边开口说道。
听见季鹊的话，林絮的眼眸收缩，季鹊为什么突然说这话……难道其实她早就相信了，只是碍于害怕女鬼，所以才在女鬼面前假装不相信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季鹊会在女鬼面前说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