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他之前不得已把床单洗了，用的还是那款洗衣液。她从来不用香水，洗衣液是什么味道她身上就是什么味道。他身下的床单，满是她的味道。
他没喝酒，却像是有些醉了，脸色酡红，身体发烫，他闭着眼，轻蹭着衣服和床单，鸡皮疙瘩早已消下去，反而起了一层薄汗，嘴里不住呢喃着，“栩栩，嗯……栩栩……”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不住回想着他们以前的亲密。
沙发上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她突然停了下来，“走吧宝贝，我帮你洗脸。”
他疑惑，“为什么要帮我洗脸？”
她轻笑，“像我这种勤快人，座位要自己擦干净的。”
他愣了一下，忽地，脸爆红。
洗手间，她把牙刷递给他，“喏，牙就不帮你刷了，但是你也要刷仔细了，我会检查的。”
他点头，机械地刷着牙，胸口心脏砰砰直跳，眼神黏在了她身上。
她也在刷牙，见他看她，含着牙刷冲他笑。
他也笑，脸却更红了几分。
“来刷完了坐着。”她指了指一旁的小凳子。
“张嘴。”
他乖乖张开嘴。
她伸出了手指，拨弄了下他的舌，“嗯，应该刷干净了。”
他心跳如雷，闭上眼，任她动作着。
她如言帮他洗脸，用沾湿的洗脸巾轻拭着他的脸，擦得仔细，额头，眉峰，眼周，鼻梁……嘴唇附近她擦得尤为仔细。
后面他只记得他醉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踩在云里。
简岩想着那时的他们，一时间深思迷惘，像飘到了空中，瞬间又跌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