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指着傅东莱,半天却也未曾说出治罪的口谕来,哀声一叹,向戴权道:“你下去,换元嫔来!”
戴权内心哀怨,却不表现半分,出了内厢房只对元春交低声代道:“好生进去伺候,莫要多嘴!”
元春福身恭谦一礼道:“谢公公提点!”
戴权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道:“你是不错的,咱家也愿意与你多说两句,一切都是为了服侍好陛下,去吧!”
元春进了内厢房,目不斜视文静的站到嘉德身侧,为他捶背捏肩。
嘉德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开始反思今日的得失,他才明白自己却如傅东莱所言,操之过急了,大好的底牌却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心中悔恨,可却不能认错。
只是冷声道:“你既然早料到了会是如此,昨夜为何不提醒朕,就这么让他们看朕的笑话!哼!”
傅东莱内心苦涩,昨夜说的还少吗?能改变的了您的决心吗?
傅东莱只能低头不吭声,任着嘉德撒火气。
却在此时,只听殿外有人通报,戴权踩着碎步离去一会儿,方才回来报道:“陛下,崇文门守将入宫求见!”
“让他等着,朕这会儿没时间!”嘉德心有不耐,一个守门的守将能有什么大事。
戴权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道:“陛下,事关肃忠郡王!”
听到是自己的亲侄子,嘉德问了一嘴道:“他又闹腾什么呢?就不能安生几天!说!”
戴权道:“说是肃忠郡王与一名云南士子在崇文门校场约了武斗,还去了好多各地的士子,其中云南的士子和江西的士子还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