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心甚慰。”
一句话,惹得黛玉羞红不已,好在在场的都是他的女人,至于贾蓉,离着远远的便已停下,不打扰几人叙话。
“报春如何了?”
黛玉说道:“老太太将她接道了园子里,说是等生产过后,才回来不迟。”
贾瑛点点头:“回头我去给老太太请安。”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既然我回来了,就断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伤害。”
贾瑛又转向了贾蓉问道:“蓉儿怎么在这儿?”
“给二叔问安。”贾蓉上前道。
黛玉开口:“这段时间,也亏得琏二哥和蓉儿照应,府里修缮的事情,都是他在外面奔波。”
贾瑛笑着说道:“虽说都是一家人,可我这个做二叔的,还是该好好谢你一番才是,说说,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贾蓉几番犹豫,没有开口。
贾瑛笑道:“不急,且将此事记下,哪天想好了,再来找我不迟。”
说罢,又对黛玉几人道:“你们且待,我先与伍叔处理一些事情。”
几女乖巧的离去后,贾瑛与老仆周肆伍进了书房。
“兵马司失踪的几人,有消息了吗?”
老仆摇了摇头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贾瑛沉吟片刻,又问道:“我离京后,谁又去过林府?”
整件事背后,其实都是围绕黛玉在布局,如果想查清真想,林府才是首要。
“赦老爷曾经去过。”老仆周肆伍知道贾瑛要问的必然不是与贾府无关之人。
贾赦?
贾瑛心底盘算着,轻轻摇了摇头,却又觉得不可能,贾赦没这个脑子,而且他在辽东一事上,牵涉并不算太深,最多是贪了些银子罢了。
最起码,贾赦不会是此事背后的主谋。
“他最近都见了谁?”
“赦老当日,是坐着史老爷的马车回府的。”
贾瑛冷笑一声,嘴里道:“这就对了。”
忠靖侯史鼎他是见过的,也是个野心勃勃之辈,不然史家也不会出现如今一门两侯的局面。
“既不见人,又不见尸,家小又都在京中,那就只能说明他们五个遇害了。”贾瑛又回到了无名兵马司巡夜士卒的话题上:“可附近有没有大都的现场......”
贾瑛轻敲着桌面,回顾着整件事情,对手对贾家的了解太深了,而且还冒充贾家的家仆到林府去请黛玉......
那会不会,那些士卒也是被人引走后,才遇害的。
宁荣街附近,里里外外,贾瑛安排了好几层巡夜的哨卒,人人身上都带着兵马司独有的焰火信号,想要无声无息杀死五个壮汉,而不被发觉,太难了。
既然在宁荣街附近找不到无人遇害的现场,那说明现场根本就不在这里,而在别处。
贾瑛早给兵马司定下了规矩,遇到任何情况,会第一时间发出焰火信号,通知周边的同伴支援,所以也不会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
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五人是自愿离开的。
......
也只有这样,才能无声无息的将他们带离现场。
“二爷,大个子来了。”喜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让他进来。”贾瑛面色再次变得冷峻。
“二爷!”
巴卜力赤裸着上身自缚走了进来,便当场跪在了地上,一边砰砰响地磕着头说道:“二爷,是小的对不住您,任杀任剐,但凭二爷处置。”
“想当年,初见你时,你兄弟二人不过是湘军营前来应募的壮勇,至如今,你兄长已经成了一营主将,在王都督帐下效力,你也被授
。了官身,正六品,算算时间,也不过三年多而已”贾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一旁的老仆默不作声,并没有擅自开口为巴卜力求情。
“二爷,小的嘴笨,不会说话,就知道今日的一切都是二爷给的,如今小的却辜负了二爷的厚爱,西城出了这么大的事,便是在军中,也是死罪,小的不敢有半句怨言。”
他是西城兵马司指挥,若是放在军中,这就算是中军大营被偷了,论罪当斩。
贾瑛看着巴卜力,继续说道:“三年多里,你兄弟二人随我南征北战,历经生死,虽无血缘之亲,却胜过亲兄弟,可交托腹心的那种。”
“二爷......”巴卜力更是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你起来吧。”贾瑛忽然说道。
巴卜力满目错愕。
“二爷,小的该罚,我认。”
贾瑛脸色一转温和的说道:“将你带在身边,早已看做是一家人。”
“既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爷既然将阖府家小的安危托付与你,自然是信你的,岂会因为一点小过失,就责怪与你。”
“二爷,您不罚,小的就不起。”巴卜力自己反倒牛脾气上来了。
贾瑛嗤声一笑道:“那你说,该则么罚,你现在是朝廷命官,就算要杀你,那也要兵部的手令,刑部核准才行。”
巴卜力反而语塞,却依旧跪着不起。
贾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