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却没有你要的人。哼,若是王爷不信,不妨去宫里请了旨意,到时候是抄家还是搜查,贾瑛别无二话。”
“瑛儿,何至于此,只叫着孽障如实交代便是了。”贾政想息事宁人,奈何贾瑛不愿意。
王爷又如何,还能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不成。
他还真就不怕。
长史官阴沉着脸,看了看桌上的红汗巾子,却没动手取来,只是盯着贾瑛道:“好好好,如此,下官便如实禀报王爷,是非公论,自有计较,到时再来与大人谈论不迟。”
“告辞!”
说罢,只想杨佑一礼,怒冲冲的离开,贾政急忙相送。
“不就是找个人,你这又是闹得那般。我那皇叔性子也算乖张,此事怕不会善了。”杨佑不解的看向贾瑛问道,又与宝玉拉开了些距离,面色上带着些嫌弃。
“我去你府上讨一男子伶人,原由是你二人相交‘甚厚’,还私自换了贴身之物,你又如何?”贾瑛反问一句。
“爷大嘴巴抽他。”杨佑霸气道,说完又无奈一叹。
“你家事我就不掺和了,有需要的,就言语,十三叔那边,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闹出这么一档子,他一个外人,自不好再留,当下便与贾瑛告辞,相约再聚。
“这红汗巾子是谁的?”贾瑛向宝玉问道。
宝玉心中正暗自心喜贾瑛为他挡下此事,闻声后,又见贾瑛一脸阴沉,心下不免一缩。
“蒋玉涵的。”
贾瑛自然是知道蒋玉涵的,他原要问的也不是这个,不过想了想又不好开口,又问道:“在二老爷回来之前,你最好实话实说,那蒋玉涵,到底怎么回事?和北王府又有什么牵扯?”
宝玉心中一惊,诧异贾瑛缘何知道这些。
见躲又躲不过,又担心待会儿无人说情,只能如实交代了一番。
贾瑛听罢,一脸黑线,就说水溶那厮柔婉的不像个男子,亏得当日在大同没应了他促膝长谈,不然瑛二爷一世英名不保。
宝玉虽没说那么真切,不过贾瑛猜也能猜到,哪个阳刚的男子,会把“红汗巾子”玩出花儿来。
他之所以没让宝玉如实说来,也正因此。
说到底,贾家与北王府才是一脉,他还欠了水溶的情呢。
“你与那蒋玉涵之间,有没有......”
贾瑛正要再问些什么,却见贾政带着小厮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