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你麻痹的,老子碰都没碰你,小比崽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
其实向眷什么也没说,那人心虚破口大骂,粗鄙的话充斥着车厢。
指甲抓破了他的脖子,但向眷似乎感觉不到。
手肘压着男人的下巴,膝盖猛击男人胯部,嗷叫和劝架声不绝于耳,向眷抽开男人腰上的皮带,趁着他捂着下面哀嚎的时候,快速将他的手和公交车的扶手捆在一起,解决完才舒了口气。
女生看他脖子正在渗血,递了张湿巾给他:“带酒精的,可以先消毒。”
向眷从她手里接过湿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擦痕,伤口刺痛,他轻蹙眉头,两腮抿得有点紧。
“你没事吧?”女生问道。
向眷摇头:“不要紧,谢谢你的湿巾。”
女生关心盯着他:“不客气。”
警车在10分钟后到,车门打开。
“警察叔叔,就是这人,这人在车上打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男人看见警察,恶人先告状。
向眷背起书包,伸手指向车前面的摄像头:“下午1点45分左右,在途径城西郊站,这个男的就开始对我进行性骚扰,那个时候人没有这么多,录像应该可以查看到他的行为,性骚扰持续时间大概在五分钟,还有他的裤子拉链。”
警察看了眼现场,看了眼那个男人和车上的人:“你先跟我们回警局。”
向眷点头,下了公交,正是两点左右,这个点他应该下车了,他掏出手机,给肖勐发了条消息。
向阳而生:今天突发了点情况,要晚两个小时
然后收回了手机。
一路到警局,那个男人还在车上撒泼。
警察根据向眷的描述调了公交车上的摄像,事实正如向眷所说,做完笔录向眷才离开,幸好警局附近有公交站。
到肖勐家时,差不多下午四点,和他预估的差不多。
肖勐开门时,本来不大高兴,见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太熟悉了,这种伤口只有打架才会留下。
向眷换上鞋,往房间走:“今天跟之前一样,先复习一下昨天的,然后才开始讲新题。”
肖勐把热牛奶端进来,见他一副准备上课的姿态,有点儿不太高兴。
“打架了?”肖勐问他。
向眷并没打算瞒什么:“不算,就遇到点事,不过解决了。”
“那打赢了吗?”
向眷点头:“算吧。”
肖勐把牛奶递给他:“嗯,不过那人真没用,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我一个打两,怎么会打不过你呢。”
这话说得特欠抽,但向眷没和他计较。
“这三道题,你做下,30分钟。”向眷把昨晚出的三道题拿出来放他面前,“昨天的知识点。”
肖勐恰好看见他脖子上被指甲喇开的三道口子,很长,他皮肤白,衬得三道口子触目惊心:“你消过毒没?要不要创口贴?”
“消过了。”
肖勐对这种打架常客来说,这伤口上什么消毒水的痕迹都没有,大概就是水冲了冲:“拿什么消的?”
“酒精湿巾。”
肖勐:“!!!”
“你是煞笔吗?”肖勐没忍住骂了句,然后起身去客厅的茶几下拿了个医药箱出来,“看你挺弱的,敢拿酒精消毒,牛逼。”
向眷接过他的碘伏和棉签:“我去处理下,你做题吧。”
肖勐见他去卫生间,忍不住看去,见他裤子后面一块白色的痕迹:“你等等。”
向眷停下脚步:“又怎么了?”
肖勐停在原地,看着那块白斑,指了指:“你屁股后面怎么有块白色的脏东西。”
向眷愣了下,后知后觉,猛然想到那是什么!
胃里犯呕,捂着嘴,跑到马桶那边,哇啦吐了一大口,脑袋懵懵的,肖勐吓了一跳,拿了瓶矿泉水给他。
“怎么了?”肖勐问他。
因为吐了,眼睛犯潮,眼白微微红,下午的事情再次浮现,那种令他作呕的触感浮上来,尤其是想到那种东西弄在他身上,脸色发白。
“不舒服吗?”肖勐误以为他打架打出什么毛病了,“谁跟你打架的?”
向眷漱了口:“你能不能再借我条长裤。”
肖勐点头:“嗯,你等着。”
向眷接过肖勐的长裤:“你先去做题吧,我借用下洗手间。”
“你确定没事?”肖勐看他脸色苍白,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摔了。
向眷摇头:“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
肖勐退出洗手间,向眷脱掉了身上那件裤子,胃里翻滚,又吐了一次。
洗完热水澡,换上衣服,他把那件被弄了脏东西的裤子放在淋浴头下,猛冲着那块留了污渍的裤腿,得赔肖勐一件裤子,他看了眼标牌和尺寸。
一件内裤和一件长裤,这个暑假白干了。
肖勐心不在焉,不想做题,可是不做题他就没有资格成为小家教的朋友,只有做对了题目、听完小家教的课,他才能够有资格和他说话。
头疼,想谈恋爱真的令人头疼。
一边忍着担心一边做题,还好小家教昨天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