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还会把我跟林家二姐对调吗?她为什么那么蠢呐!富贵荣宠真就有那么迷眼吗?非把女儿往这儿送!”林静训有些癫狂地,抓着自己的长头发,边问眼泪边往下掉,“我不怕过苦日子,真的,一丁点儿也不怕。哪怕是跟着她去讨饭吃呢?不会穷困一生,苏阑,但惹上了林翊然,却是真的永世不得翻身。” 苏阑也陪着她喝了几大杯,“妈妈能......一时想左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静训捂着嘴作势想吐,苏阑忙把她拉到近包厢的洗手间里,等她昏天黑地吐完一通,门外抱头鼠窜地响起一阵酒瓶落地声。 她五百年来一趟酒吧,还是来找朋友,就遇上了突击大抓捕。 真寸呐,老脸都丢尽了,别活了。 苏阑坐在问讯室里,被酒精轮番烘过的脑子里,来来回回就这句话。 林静训上警车前给宋临发了信息,但没多久,从走廊上传来的却是两段脚步声。 苏阑抬眼望去,沈筵神情冷冷清清地站在门口,他穿得倒寡淡,白色线衫外是卡其色的长风衣。 值班室里灯光昏黄,照在他身上,清绝得有些过了头。 不像老谋深算的显,更像留洋归来的青年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