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搬出去住,但哪里有地方给她搬,贺羡秋忧愁。
今天贺羡秋还是种红薯,但她来到大队的时候,大队已经种了很久的红薯了,所以剩下的田地不多。
所以大队长说,现在就是把红薯给种完了,然后开始种水稻。
贺羡秋到大队上那么久不是种红薯就是种红薯,轻点的活都没有轮的到她,砍猪草的这些都是小孩。
幸好大队上办小学了,贺羡秋可以去面试,然后考试当老师。
贺羡秋干活向来都是漫不经心地,因为她不靠工分生活,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干活,能种多少就种多少。
而且前提是不能让她太累,所以她常常坐着休息,大队长林建设看见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不指望知青能干多少活。
贺羡秋不急不缓地放红薯,然后耳边响起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干活慢慢吞吞的,不就长了张狐狸精脸嘛,也不知道志强哥喜欢你什么。”
贺羡秋皱眉,她抬起头看向对方,扎着马尾辫,个子矮矮的,穿着一件碎花裙子,她记得好像叫胡凤娥。
对方察觉到她的注视,瞪了她一样,咄咄逼人地说:“看什么看,不就个狐狸精嘛,长得漂亮而已,不也是到了乡下,有什么用。”
贺羡秋呛声回去:“就是长得漂亮怎么了,天生丽质难自弃。”
说完贺羡秋还假惺惺地说:“不过有时候长得太漂亮也是种烦恼,总是有些人嫉妒了就开始搞事。”
胡凤娥气得指了指她:“你……我什么时候嫉妒你了。”
贺羡秋笑了笑:“我有说你嫉妒我吗,怎么你嫉妒我啊,所以阴阳怪气的,形象都没了。”
对方被她那么一骂,气哭了,放下锄头跑了出去。
贺羡秋懒得理对方去哪,找了个地方坐下喝水。
没想到胡凤娥去了几分钟,带着人来找她,一大帮人朝着她走过来,议论纷纷。
首当其冲的大娘,长得和刚刚被她气哭的胡凤娥很像,这是骂不过找家长搬救兵了。
贺羡秋淡淡看了一眼,继续喝着水。
那位大娘先沉不住气了,她怒骂道:“贺知青是吧,我家女娃也没说你什么,你怎么还打她了,不就是呛你几声,你有必要动手吗。”
贺羡秋皱眉,她沉声说:“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贺羡秋都懵了,去搬救兵不仅添油加醋就算了,还诬陷她。
“你不打她,她会哭着找我?贺知青是不是觉得我们乡下人好欺负。”
旁边围观的众人马上议论,七嘴八舌的。
“这贺知青怕不是真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吧。”
“不就城里人嘛,吃的东西不也是我们乡下种的。”
众人议论纷纷,义愤填膺的。
贺羡秋没回她,她只是站起来,走到诬陷的她的女生面前。
她冷静地说:“我什么时间打的你?具体地点在哪?打了什么位置?证据呢?”
对方被她连串的质问给弄懵了,只能支支吾吾地说。
“你就是打我了。”
贺羡秋微笑:“我可连你衣角都没碰到,不过既然说我打你了,避免你出什么事,我现在就带你上医院。”
胡凤娥她娘一听上医院也觉得是个好办法,拉着胡凤娥的手。
“凤娥,我们去医院看看。”
胡凤娥不情愿:“我不去,就一点小伤。”
贺羡秋冷不丁地出声:“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受伤,所以不敢去。”
胡凤娥眼神闪躲:“就一点小伤。”
贺羡秋倪了一眼:“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毕竟不是我打的你吗?”
胡凤娥不敢去,她支支吾吾地说:“就一点小伤。”
贺羡秋微笑:“怎么,又说不出来我打的位置在哪,也不敢去医院的,这就是你说的打?我可和你隔了几米远。”
围观的众人看她这反应,也知道她这是骗人的了,人家贺知青压根没打她。
“这凤娥怎么回事。还诬陷起贺知青来了。”
“我跟你说这凤娥人娇蛮的很,估计是她欺负贺知青了,刚刚她跑过来说贺知青打她我都不太信。”
胡凤娥听到其他人议论她,对她指指点点,涨红了脸,羞愤之下,哭着跑了。
胡凤娥她娘也觉得丢脸,嘴上一直骂着她,然后赶紧火速离开现场。
“'这死丫头,还敢诬陷人。”
贺羡秋看着这母女两个走了,然后又跟众人说:“劳动人民最光荣,我怎么会看不起劳动人民呢。”
众人听到贺羡秋这句话,都开心得不行,心花怒放,心里舒服得不行。
“对对,劳动人民最光荣,我们可是劳动人民。”
“贺知青真会说话。”
“劳动人民光荣着呢,我看谁敢看不起我们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