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开口介绍，介绍的东西和他想的却不太一样，“这是股份转让合同，这是遗嘱，这是房屋转让协议，这是……”
他把这些一一放到余江冉面前说：“这是我们的新婚礼物，之后我会上交工资，会比林元祁有用很多，不要找他帮忙好不好，我会……嫉妒。”
余江冉认真地看着他，没有回答，露出了小幅度的漂亮笑意。
“你上次的话像是婚前焦虑，我刚刚向他请教的是怎么能让你开心，这是我刚刚记录的纸条。
你不开心，我不会再找他。”
卫修竹心里的酸涩一下就没了踪影，他看着余江冉纸条上的记录，虽然林元祁说的全是相反的，他却还是忍不住露出浅淡又真实的笑。
他感觉到一种软绵绵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余江冉是在乎他的吗？
他忍不住想要得更多些，他低声说：“之前冉冉还画了林元祁的画，我也想要。”
余江冉不确定地问：“你不是不喜欢我画你吗？还特地弄脏了。”
卫修竹沉默了好一会，“原来那幅血月之下里的是我吗？”
他心里的后悔和开心，复杂地混在一起，他轻声说：“抱歉，当时我太不理智，以为你画的是林元祁，出于嫉妒毁掉了，可以再……”
说到后面，声音一点点变小了，这是他自己毁掉的，余江冉应该不会画了吧。
他沉默地垂下了眼皮。
余江冉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卫修竹想说的，主动凑近，轻轻地啄了下眼前的薄唇，他嘴角仍带着漂亮的笑，认真地说：“好。”
卫修竹僵住身体，久久没有回神，他摸着唇上的触感，不自觉地整个人软化下来。
其实这样他就很开心了，余江冉和他的关系比任何人都更紧密，余江冉没有喜欢别人超过他，他有足够的名分站在余江冉身边。
这就是他最想要的。
只是他仍忍不住贪心地想，如果余江冉喜欢他，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