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被眠眠享用就很享受安心。
“眠眠呢?有没有不舒服?”林涧想起来她昨夜宿醉,立刻紧张的关心起来。
“头有点疼。”鹿眠随口说,她更专注于别的事。
可她稍微的一点小毛病在林涧这就很要紧,林涧体贴到不想让鹿眠受一点点苦,想让鹿眠极致的享受自己。
她柔声说:“我帮眠眠按按吧,按摩一会就不难受了。”
鹿眠不说话,而是拍了拍她的后腰,林涧知道她的意思,双手撑住她的肩膀起身换了个姿势,膝盖抵在她双腿两侧,就这样跪在她身前。
要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眼里尽是顺从和迷恋,随她欺辱。
鹿眠专注与自己想做的事,亲她吻她,林涧则一边承受一边给予服务,一边将她的长发撩到耳后,红着脸咬着唇,抖着呼吸帮她做头部按摩,想让宿醉的女友舒适。
可在鹿眠的随心所欲的亲吻下身体越来越无法控制,抖到无法支撑,她崩溃的抱住鹿眠的脑袋失声哭了出来,发泄完后,安静的挂在她身上,身体时不时一抽一抽。
鹿眠随手一推,林涧便栽在了沙发上,软软的趴着。
就算这样她还记得要找鹿眠,刚想翻身,鹿眠就贴了上来,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让她无比安心。
心脏都被填满,这一刻真的好幸福好幸福,还不知足,贪心的想要更多,她颤声问鹿眠:“眠眠,你原谅我了吗?”
鹿眠的呼吸在她耳廓上肆意游走,“嗯,我原谅你了。”
听到这个回答,林涧激动得控制不住的又哭了出来,“真的吗?”
她从鹿眠怀里转过身,泪流满眼的看着鹿眠的眼睛,“真的原谅我了,不吓我了,不对我冷暴力了,真的...真的可以吗?”
这段时间她真的怕了,怕鹿眠又只是说说而已,怕鹿眠还是在惩罚她。
如果真的现在这么温柔对她转脸就又不认人,她真的有点承受不住。
“真的,”鹿眠用拇指帮她拭去眼泪,“你这几天一直很乖,乖乖等我回来,什么也没做,对不对?”
林涧:“嗯......”
鹿眠不可查的眼底闪过笑意,“以后也会乖吗?”
“会的,”哪还有什么尊严,现在鹿眠说什么就是什么,林涧点头,恨不得把自己奉献进她的身体。
“眠眠,我想......”林涧欲言又止。
“想什么?”
“想和你结婚,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结婚?”鹿眠看了看她的手,喃喃道:“可是钻戒没了。”
求婚戒指都被她扔掉了,还可以结婚吗?
“林涧,你说我当时是不是太冲动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啊......”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眠眠,真的没关系的,”林涧极力克制自己的声线,在安慰鹿眠,也在安慰自己。
不,全都是恳求:“没有钻戒也可以结婚的,唔——”
鹿眠封住的她的唇,咸涩的眼泪被吞进嘴里,鹿眠放开她时眼泪已经止住了,软成了一滩春水,双眼里写满了幸福。
鹿眠深深看着她,亲吻她的脸颊,轻声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涧承受不住鹿眠这么温柔的攻势,她让鹿眠可以陪她一起睡,鹿眠答应了,她放心的合上双眼,意识一点一点被夺走。
也许是深刻感受到了鹿眠的存在了的缘故,她睡得很沉很沉.....
她做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个美梦,她梦到她和鹿眠去结婚了,神圣的婚礼现场,她们穿着婚纱,在全世界的祝贺声中牵着手做在一起。
她手上又有了一枚很漂亮的戒指,是鹿眠在婚礼上亲手帮她戴上的,鹿眠永远不会再丢掉的。
那画面有些模糊,但那么的美好,林涧牵起了嘴角,落下了眼泪。
她想,如果真真正正的走到那一时刻,她一生的不幸都会被治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