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边写作业，婆婆贾张氏头上盖了块白毛巾躺在床上哼哼叽叽的，见她回来，哼得更大声了。
“妈，奶奶是不是病了？从早上开始就不说话。”棒梗问道。
“妈，奶奶会不会变成哑巴了？去看看病吧。”槐花奶声奶气地说道。
“妈，我饿了。”小当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她可不那么傻，中午回来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奶奶的门牙少了两颗，一定是像她们小时候换牙那样，怕丑。
贾张氏在床上听着三个孙儿孙女你一言他一语地说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想呵斥他们又不想张嘴，气得肝儿颤，偏偏秦淮茹就跟没听到似的，放下包就在柜子里翻腾，也不来看她。
最后，气得贾张氏一把将脑门上的毛巾掀开，偏腿儿下了床，气哼哼地走到秦淮茹面前把手一伸：“我知道你开饷了。”
秦淮茹脸色有些难看，手里捏着何家的粮本和副食本、煤本，“妈，这个月还得还一大爷的5块钱……要不，你那养老钱先缓一缓？”
“不行，我一停药浑身都停，必须给我。”
贾张氏现在倒不像刚开始那样说话漏风，可能是觉得语气有些重，道：“不是有傻柱的工资帮衬吗？哪就差我那3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