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就行了，千万不能乱来。”
“我有分寸。”叶方平回了一句，看到有人过来，立即转换了话题上。
……
“我有分寸。”
刘昊认真地看着徐静理，“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他和你在一个车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会不会尴尬？”
“你不是说过，只要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好了，小小年纪像个老太太一样唠叨，快走了，小心天黑之前赶不回去。”徐静理催促道。
今天的野炊是挺成功的，虽然小青河的鱼比不上空间里的，但胜在此时的污染少，鱼肉鲜美，调料足，烤制出来后，味道鲜香，口感酥脆嫩滑，个个吃得满嘴流油，只是回去的时候，徐静理担心刘昊压不住火去收拾叶方平，劝他消气，而刘昊则是担心叶方平上班的时候骚扰她，想帮她调动工作。
不过很显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对于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说实话，也就是这个时候交通警查得不太严，否则就刘昊这样的……分分钟请回去喝茶。
将车开到轧钢厂，先去了食堂一趟，这次他们在小青河打了近四百斤鱼，除了自己吃和留下送人的，其它的都卖给食堂，食堂范主任亲自在门口等着，毕竟这是快过年了，弄一批鱼当部门的福利，那也是相当有面子的事。
“昊子，刚才那些鱼已经过秤了，一共是四百八十九斤，每斤按三毛钱算，你觉得怎么样？”
“范叔，就按四百斤算吧。”刘昊说道。
澹水鱼市场价也就每斤二毛七、八左右，范主任这是看在何雨柱的份上给的高价……当然，也有杨厂长的原因。
当年杨厂长扫大街的时候，何雨柱可没少帮忙，上面已经隐隐有提拔何雨柱的打算了，而范主任再过两个月就要退休了，他也乐意结个善缘。尤其是刘昊也会来事，直接抹去了八十九斤，这就是送给范主任自由支配的人情，他当然要领。
忙活几个小时，赚了120大元，这笔生意还是蛮划算的，拎着几斤鱼去把车队的钱还上之后，一行人各自回家……在临分手的时候，刘昊又宣布了一个决定，今天这个鱼钱，留给大家当学费。
不用说，又是一阵欢呼声。
肉烂在锅里，又不是给别人，刘昊是一点儿也不心疼，关键是所有人都觉得好，那就足够了。
刘昊将徐家三姐妹送回家之后，这才带着刘红和何晓兄妹俩，拎着十几斤鱼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刚刚迈进四合院大门，迎面正碰在出来熘弯的三大爷。
“阎老师，您吃了？”刘昊问道。
“吃了。你们这是在哪儿买的鱼，倒是挺新鲜的。”三大爷一眼看见那些鱼，就有点儿移不动目光了。
“三爷爷，我们这鱼不是买的，是在小青河打的。”何晓得意地晃了晃鱼网，何雨也向三大爷展示她肩上的钓鱼竿。
“这打的？这么多？”
三大爷惊讶得眼睛快瞪得跟镜片一样大了，“这小青河上应该是结冰了吧？”
“结冰了，但被我们砸碎了。”刘昊也不好一声不吭。
“嘿，你们可真行。”三大爷心里有些泛酸，眼里有些蹿火。
“阎老师，您慢着点儿，我们进去了。”刘昊又招呼了一声，绕过三大爷进去了。
“何晓，何雨，你们先把鱼带回去，跟爹妈报个平安，我和你们二姐先回去把东西放着。”
这十几斤鱼当然不可能留着自己吃，按照何雨柱的性格，多半就是邻里之间分一分。
对于这种行为，刘昊没什么好反对的，这跟圣母不圣母的无关。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邻里相处模式在后世看来非常的奇怪，邻里之间分享，是一种习俗，这跟当年何雨柱帮秦淮茹是完全不同的。
“哥，我想洗个澡。”刘阳进屋后说道。
“先去跟干爹、干妈道个晚安，回来再洗。”刘昊说道。
“噢，那快去啊！”刘阳急不可待地拉着刘昊就往中院走去。
“慢点慢点儿，晚一点儿洗又不收费。”刘昊赶紧地把手腕上的五根爪子扒拉掉。
二人正打闹间，看到前面有人走过来，连忙住手。
“秦姨，出去啊？”
来人正是秦淮茹。
几年前的那次大出血，刘昊在救治的时候，只不过是保下了她的命，并没有完全治愈她。
以前丰腴的身体现在都抽条了，丰满的面庞已经出现了难以掩藏的皱纹，脸上总是充满倦意，头上都过早地出现了白发。
实话说，眼前的秦淮茹早就跟刘昊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了，尤其是在许大茂事件之后，秦淮茹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若不是有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还没长大，估计她当时都不打算活下去了。
“嗯，出去转一转。”秦淮茹漠然地抬头看了他和刘阳一眼，就跟没见过似的。
刘阳跟刘昊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其中的别扭。
不过，两个人心中的负面情绪很快应消失了，何家温暖的炉火在呼唤她们。
“昊子，这些鱼你准备怎么弄？”何雨柱问道。
“干爹，留下一些够咱们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