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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ai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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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肴言还没从睡意中清醒过来,就感觉到搭在自己身上的重压,随之而来的是喷在距离自己极近的地方的、还带着热度的气息。

陈肴言反应了一会,突然睁眼,然后侧过脸朝身侧看过去——周冽闭着双目眉目舒展的脸就在自己眼前,但凡他转头的幅度再大一点,他和周冽的鼻尖就能直直相撞。

海盐味从周冽的后颈溢出而来,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霸道的侵占陈肴言的鼻腔。

陈肴言皱皱眉,直接掀开周冽还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坐起身来。

棉被随他的动作滑落,露出他的上半身,上面遍布淡粉的齿/印和红色斑痕,极其明显。而他稍微动一动,便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而来的怪异和酸软。

周冽一条腿还蹭着搭在他的脚踝处,陈肴言直接抽出自己的腿,让周冽的脚落空跌落砸在床铺上。

地上凌乱的散着堆衣服,陈肴言从中挑出自己的衬衫和休闲西裤,等他穿好裤子抬起头,他便看到墙壁上映出的周冽的影子,对方已经撑臂坐起来了。

“早啊。”周冽在他身后说话,他的声音有着晨起的微哑,像是在砂纸上擦过一般。

陈肴言没有说话,也没有转头,只仍旧一颗一颗细致的扣好自己的衬衫纽扣。

周冽的声音一起,他就条件反射般联想到昨天晚上的片段残影。这间酒店的浴室是全封闭式,当时周冽也是拿着这把嗓子,在被水汽模糊的玻璃间内、在寂夜里、在他耳边离的很近的说话。

身后的周冽就那样撑着胳膊不动,目光似乎一直放在他身上。

陈肴言穿好衣服,终于回过头去,正好与周冽的目光对视,他出声问:“看够了吗?”

周冽醒过来,被子就只盖到腰腹处。显而易见的,陈肴言也没手软,周冽露出来的上半身也有好些刺眼痕迹。

陈肴言话落,周冽伸了个懒腰露出个无谓的笑来:“昨天晚上没让你/爽/到吗?大早上起来就这副臭脸。”

陈肴言越过房间,从玄关处找到自己的包,里面的平板和手机早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他回头看了一眼坐起身来看着他的周冽,出口的声音比面部表情更冷:“就是解决问题,工具而已,别多想。”

周冽这次是彻底笑了:“你以为我愿意?我们院那么多omega排着队等我哪,跟alpha…”

剩下的话音,随着陈肴言关闭门板的声音彻底消失。

陈肴言快速走过昏暗的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到楼下前台处购买了新的信息素阻隔贴,然后贴在了自己的后颈上。可能是昨天晚上那场莫名的情/事的原因,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酸软,信息素中的那股凉意也在身体内部乱窜似的,甚至他的腰腹处也有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陈肴言在酒店门口打到车,打算先回趟家。

路上,他闭目靠在出租车的后排座椅上,脑海里不受控的想起昨天晚上那场奇怪的意外。

常大一年一度的校级篮球赛,法学院体育部今年的手气极好,第一场就抽到与体院比,而法学院体育部新上任的部长是陈肴言的亲表弟。

法学院人多,但愿意放下繁忙学业来和体院打场只促进汗腺分泌的无聊篮球赛的人却是真的少,所以陈肴言便被表弟强硬的拉来救急。

他记得篮球赛场中,周冽懒悠悠的坐在观众席上,还幸灾乐祸的在后面叫,带着笑意与肆意:“陈肴言,输了可别哭噢。”

毫无疑问的,最后当然是输了,陈肴言尽力,也没法1拖4带飞,而体院甚至只出了他们的替补2队。

结果是预料之内,陈肴言并没有什么多余情绪,也没有分给周冽多的眼神。

他奇怪的是另一件事,在球场上时,陈肴言就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泛起来的莫名酸和热,但他那时只以为是热身没到位。

而结束比赛,他的腰腹以及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泛起的不正常热度更是让他无法忽略,他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婉拒了表弟他们要请吃饭的邀请。

陈肴言等着篮球场上的人走完,依旧停在原地缓和。刚刚在球场上出了层薄汗,而此刻却分泌出新的冷汗来覆盖过最初那层,他的眼睫被汗液侵染甚至有些模糊视线。

他觉得自己身体内部燥热又空,还有刺人的痛和痒,却根本无法挠到根本。

陈肴言撑着自己的头坐在篮球场边第一排的观众席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法学院和体院的人都已经离开,只有球场外高树树梢被风带动的沙沙声。

似乎缓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一瞬,体内的燥动难耐不仅毫无消退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让陈肴言觉得口干舌燥。

这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从小体弱多病的他只是习惯于身体的疲惫和无力,16岁分化他也只感受到高烧般的眩晕。

而这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空和灼热,却是头次。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随之响起的是道男声:“哟,学霸输不起啊?还真在这里哭么?”

半天,陈肴言才回过头,初升的月光下,周冽左肩上搭着外套,歪歪斜斜站在他身后两步远,微微低头,兴致盎然的看着他。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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