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那样。
偶尔他清醒,知道是在梦里,更多的时候,是清醒着沉沦,即便知道是在梦里,还是付出了全部的真心。
他把心意剖给她看,也剖给自己看。
原来那些冷情与克制,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人。
陆宗承被阳光晃到了眼睛,才悠悠转醒,他有短暂的愣怔,似乎从记事起,都没再睡过懒觉。
昨晚是个美梦。
梦境的后来,他和云意成亲了,入目全是鲜红的帐子,他揭开红盖头,露出那双水盈盈的眼睛。
他在那双眼睛里,彻底迷失了自我。
陆宗承骤然瞥见窗外的影子,他低声吩咐了句,然后才起床收拾。
云意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他相信,昨晚的梦境,应该预示了什么,他有足够的耐心,愿意等着她。
陆宗承洗漱结束,匆匆出了门。
朝廷今天要有大事,他作为右丞相,必须得出席。
虽然容修对皇权的态度并不尊敬,但容竞是个能伸能屈的,他张罗着给容修举行接风宴。
接风宴?
陆宗承扬了扬唇角,他估摸着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