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皇后的事情他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当即不管不顾,扯着脖子红了眼的嚷嚷,“那是我外公!哪里是外人!父皇若是不那么对母后,外公何至于在重病之中动怒!再者说了,外公只是开玩笑的说说,又没有真要夺了你的皇位,父皇又何必赶尽杀绝,要人日夜搜查呢!”
“你你你!”余宣帝两眼翻白,吓得
太监低呼着上前给他顺气,他抿了口茶,稍有缓和,抬手将茶杯砸向太子。
太子没有躲闪,可他在气头上,水杯落到地上,水渍溅的到处都是,地上一滩水,映出来的人影都是破碎的。
“逆子!逆子!你是要气死朕!气死朕……咳咳咳!”
众位大臣装死半天,这时候不知是谁起的头,呼啦啦跪下高呼着圣上保重龙体。
声音刚落,太子轻声啧了声,轻飘飘的嘲讽,格外清晰。
一波还未平,一波便又起。
余宣帝要气炸了,他从座位上跳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啊!把太子押进天牢!气死朕了!给我押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出来!要翻了天了!”
太子不服,站起来甩着衣袍,潇洒的往外走,“别碰我!本宫自己会走!”
大殿重新陷入死寂中。
皇家的私事谁敢过多议论,不管说好话还是别的什么,到最后都不讨好。
与其落得一身腥,不如什么都不说,反而干净。
余宣帝在高座上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什么,忽然他手一指看向容修,“容修!朕让你搜查逆臣赵国丈的下落,你搜查的怎么样了?”
“回……圣上,没有找到。”
“没有?”余宣帝大声重复,“你当初是怎么保证的?啊?朕给你那么多人,一个人都找不到!你是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