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皮斯科那里啊,忠诚的爱尔兰。
“这样就……行了?”灰原哀围观了钟?谜语人?离说一通跟得没说的全程,不由自主的问道。
他疑惑地看向果断挂断电话后怡然自得泡茶的钟离,不由得为话筒对面素未谋面的莎朗担心:
“真的不需要和她解释一下现状,提前做些准备吗?”
要是对面接到电话的人想多了,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钟离放下瓷杯,锁上柯南藏在附近数不清的窃听器。
“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面谈为好,毕竟……”
他指了指存放被毁掉的窃听器的柜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该说柯南是自大过头还是谨慎过头——既然已经假定钟离为危险人物,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布置这么多窃听器。要是一个两个藏好了还好说,把窃听器粘在被监听人衣服背后,这是怕别人发现不了?
要是真的是危险恐怖分子,柯南此时肯定已经被盯上了。
果然还是理解不了侦探的脑回路。
还是说对于这个世界的人类而言,被怀疑被监视已经是家常便饭的日常?
“先回去休息吧。”钟离摸摸女孩软乎乎的发丝,细声劝慰忧虑的灰原哀,“阿笠博士该担心了。”
灰原哀心中一暖,郑重其事地点头:“请放心钟离先生,我会保守秘密的。”
哪怕知道小孩的外表下的实质是前黑衣组织研究员宫野志保,阿笠博士还是发自内心地将新生地灰原哀当作年幼的孙女宠溺。
越是习以为常,越是平淡如水,她已经离不开温暖的家了。
她没有那么强烈的正义感,自幼被组织重点培养的她没有柯南想象的那么无辜……
不想再失去家人了——哪怕再一次站在正义『侦探的正义』的异端、再做一个自私的女人。
比起工藤新一强烈的责任感与正义感,从头到尾,宫野志保只是一个为了家人奋起反抗的无能研究员罢了。
离开新邻居的别墅,米花町的天空依旧一眼望不到头,灰原哀走上了回阿笠博士家的道路。
不对,是走向灰原哀家的道路。
-警察厅-
“你们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
安室透冷冷看向交叉手指挡住面孔的直属上级,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临界点,要是这帮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的高管今天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冷静点,零。”沙哑的嗓音从上级身后传出,但令安室透失望的是,那道声音依旧拿着老一套话术糊弄。
“身为警备局企划课情报第二担当理事官直属领导的降谷零不要在这里对你的长官大声喧哗!”
“我需要一个解释,否则我很难不怀疑警察厅内出现了内鬼。 ”
安室透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他向来以日本警察为荣,自然看不惯没由来的、和内奸无异的命令。
“一开始命令就没有让你们擅自行动,令你自己擅作主张已经是违反行动指挥,没有处罚你已经是看在你多年来鞠躬尽瘁,你现在却反倒还来兴师问罪。”
“别跟我偷换概念。”
安室透反驳:“那些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跟组织有关的人,我有线人能够证明他和组织里人的关……”
“不,不是组织。”
来人止住了安室透继续下去的辩论,连带端坐的官员都站起身,恭敬地行礼。
“这个国家的暗处,不只有组织的犯罪。我知道,这些话在你耳里听起来可能会觉得像是一个疯子的胡话。”
“今天,我要在这里关起门来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真相——国家不仅仅只有普通人类,但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日本普通民众。”
而不是将警力投入源源不断的魔幻事件中。
对于整个日本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里世界就让他们自己处理问题,一切后果不应该由普通人类来承担。
安室透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您的意思是,妖怪?”
来人依旧和颜悦色,张口就是撕毁公安世界观的事实:“他们中有咒灵,有恶魔,有鬼魂,也当然可以有妖怪。”
“理论上来说,按照你的级别,本来不应该知道这些、也不用知道这些。今天的话,我希望你走出门之后就会全部忘掉。不光是为了避免国民们的恐慌,更重要的是『保密』本身。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我希望你能照做。”
这是命令,你降谷零必须照做。
安室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