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向他介绍起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感慨于同胞的难处,思来想去,还是恳请好心的津岛先生深处一把援手,拯救漂泊在横滨的外国友人,也就是我身旁的这位钟离先生。”
钟离微微点头,将荷包内的手帕取出,轻轻敷在少年人面上,大户人家的孩子终归是细皮嫩肉,小小的磕碰都显得红肿。
“在下钟离,”他站起身,微微点头致意,“承蒙森先生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关照,终于算是有了去处,不知津岛先生,是否能够抽出时间一叙?”
钟离看了看三人紧紧拉住的手掌,又仿佛是回忆起了些璃月港往昔的活泼孩子,在这等年纪还如此一片童心的赤诚之人,实属难得。
森鸥外挑了挑眉,他看得出来,钟离似乎对眼前的津岛修治有了些正面得离谱的误解,他出言提醒,“钟离先生,津岛先生可能会有些爱捉弄人,您可千万小心。”
“森先生也太过分了,逢人就说我坏话。”津岛修治懒洋洋的语调此刻却显得有些委屈,“不过既然钟离先生——是叫钟离先生吧?既然有难,如果是金钱方面的,反而很好解决,不知钟离先生,是想要如何呢?”
“津岛先生说笑了,有些事情,或许还是等坐下来沏杯茶后详谈来得好。”钟离松开扶住津岛修治身形的手臂,“不过,若是津岛先生有要事处理……”
“钟离先生真是有趣,人们有难,都是恨不得马上解决,您是第一位不着急的。”津岛修治觉得很有意思,调侃道。
钟离点点头,他从不会因任何言语而变了颜色,“毕竟,已经有不少人为之一起努力过的东西,着急也是没有意义的,不是么?”
“森先生,”津岛修治的声音带了些冷意,“还请和我们一起来吧——希望您能够好好介绍介绍这位,钟离先生。”
森鸥外的眼里是肉眼可见的算计,这个大忙人难得轻松了一回,异常轻快地点点头。
“没问题,我很乐意解答你的一切问题。不过你身边的两位朋友,我想也不需要回避了。”
“我的亲爱的好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