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是事实。”程月笙的眸光里透着几分凉意：“但是从本质上来讲，我赚下来的钱，这一辈子可能都花不不完，我给你这个机会，不是要赚你的钱，而是要尝一下赚情敌的钱是什么样的味道。”
施正伦愣了一下，程月笙又说了句：“事实证明，那味道也就那样，你一点都没有比我预期的强，算起来其实还有些乏味。”
施正伦：“……”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个毒舌的。”
程月笙淡淡地说：“你想不到的事情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多，欢迎你来发掘。”
施正伦缓缓地说：“好，你刚才说的条件我全部接受，我也想看你能给我多少惊喜。”
他说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