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对他而言有多大的诱惑力。
他再次朝她欺了过来，曲央央意识的想躲，于是靠在身后竹子上的力气就有点大，昨天的雪还积在竹叶之间，她这一靠，雪便从枝头落了下来，落了两人一身。
两人毫无防备，就这么被淋了个正着。
曲央央慌急慌忙的把落在脖颈间的雪抓了出来，那雪钻进去，凉得不得了。
程月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在伸手抓雪。
抓完后，两人相对一笑，之前那些不快的、暧昧的气息都烟消云散。
曲央央已经挖到一根笋了，她的气消了后也就不再挖了，两人准备回去，程月笙看着她说：“央央，以后你的每个年都和我一起过。”
曲央央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程月笙霸道地说：“带上外婆一起，和我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