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纠结了很久，这几个小时他的心里一直都不安宁，内心斗争了良久，终于决定妥协。
曲央央笑着说：“曲总，你早做下这个决定多少，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曲陌江对她也实在是没办法，实在是不想跟她说话，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曲央央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告诉曲陌江的是，妈妈爱了他那么多年，死之前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光凭曲陌江的这段录音很难翻案，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太久，想要查又谈何容易？
这一次她能用这段录音逼着曲陌江放过李成悦，在她看来已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她坐在桌前拿着手机发了会呆，最终叹了一口气，对于妈妈当年和曲陌江的事情她其实一直都想不明白，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实在是让人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