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的，都是曲央央这个苦力在做，题是她出的，阅卷和分发成绩单也是她在忙活，她之前一度觉得他的工资应该分她一半。
她之前曾坏心思的想，像他这么懒散的教授，最好被学校把他的教授职称给捋了，这样他也就丢去做硕导的资格，她也就不用被他虐了。
他以前每次上课的时候，她也都需要到场为他做准备和善后工作……
曲央央把讲义递给他说：“教授，你的讲义。”
程月笙淡淡地说：“你先拿着。”
曲央央点了一下头，此时刚好敲响了上课的铃声，她在心里感叹了一声：“程教授捏时间的功夫还是如此的精准！”
程月笙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进了教室，曲央央深吸一口气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