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面桃腮,风情万种,眼波凌凌的模样,啧了好几声:“你这一副刚办完事的模样,真的是太勾人了。”
“滚。”季寻光捂着自己发热的脸,“我只是跑楼梯跑的。”
“信你个鬼。”谷礼拉着她到一旁无人的露台,贱兮兮地问,“是不是上去暗度陈仓了?”
季寻光连忙否认:“真的没有,我就上去十几分钟,能干什么啊?”
“哟,看来时长度知道了呢。”
季寻光一把按住谷礼的脑子:“姐姐,请住住脑,不要再脑补那些不健康的画面。”
“好好。”谷礼真的要被她逗死了,“没上去干坏事,那你脸红什么?”
季寻光咳了声,死不承认:“说了跑楼梯跑的。”
“你天天雷打不动地爬楼梯,还能跑成这样?”谷礼才不信,她倾身看向她唇上的口红,“是不是亲亲了!”
季寻光想到刚才在床头,他高挺的鼻梁已经蹭到她的鼻尖,只需要稍微在近一点,就能吻上来了。
她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下意识地咬着唇,不断地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到一些事。”
“什么事啊?”谷礼现在对她的事情,十分好奇。
季寻光看了四周没有人,一把揽过谷礼的肩膀,小声嘀咕着:“我发现,江时令好像有点不一样。”
谷礼看着她跟看傻子似的:“你不会结婚前都没跟人打听你老公吧。”
“嗯?”她困惑不已。
她和江时令都是被一步步推着走的,完全没时间去思考什么。
“我觉得只要稍微了解过江家的人,应该都知道江家的长子从小就很奇怪吧。”谷礼的话让季寻光神情更疑惑。
奇怪?
她觉得他除了有时候说话直白,没看出奇怪,也就是今天她才隐隐觉得不对,也没到奇怪的地步。
谷礼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一直传言他小时候有自闭症,但是我爸说不是。”
季寻光也觉得不是,他情绪很平稳,眼睛也不木讷空洞,只是很纯粹。
“我还听说,他的腿受伤好像是他自己的原因。”
季寻光这回直接否定:“他的腿不可能会是自己弄伤的。我摸过他的腿,应该是外力导致的,那种外力可能是冲击很大,可能是…”
她一时间没想到正确的原因,他的病历本上并没有写什么导致的。
也不知道是为了隐瞒什么。
谷礼看她越想越入迷了,无奈地笑了声:“我说节节小姐,你也别操心了,1220的疗养大概率没你的份。”
“凭什么?”季寻光哼了声,“我都打算抱你和谷叔叔的大腿了,还没资格吗?”
谷礼瞧她这走关系还不害臊的样子,调侃道:“那你怎么不牺牲一下色相,让你家老公帮你啊,他家可比我家厉害哦。”
“他要我做给他疗养,当然是他牺牲色相给我啊,我负责享受就好。”季寻光过完嘴瘾,得意地打算离开。
一转身就看到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江时令。
季寻光:“……”qaq
她淡定地转过头,想跑路,但是看着下面的层高,绝望地放弃了。
谷礼还在一旁幸灾乐祸,添油加醋:“江先生,听到了吧,适当的时候也要牺牲一下,毕竟我们家季医生可是掌握你的下半生。”
她煽风点火完就晃着工牌走人,走几步还不忘回头提醒一句:“晚饭啊,别忘了。”
季寻光已经没时间怼她了,因为她已经被江时令逼着压在露台的矮墙上,并试图解释:“我开玩笑的。”
江时令嗯了声,似乎相信了,但是手却伸出来碰上她的腰,往他身边轻靠了下。
季寻光被吓得浑身僵硬:“你干嘛?”
“危险。”他带着她往里面退了些,看她一副被吓的模样,问,“还是你想我干什么?”
季寻光还想安慰自己他可能没听到,但是这话,直接碎了她的自我安慰。
她急忙摇头,夜风吹来,将她的长发吹乱了些。
江时令伸手将她飞起的头发压在后颈,看着她的眼睛:“刚才你是难过,不是眼睛不舒服是吗?”
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在病房内。
“没有,就是眼睛不舒服。”季寻光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刚才想哭只是突然想到了妈妈而已。
江时令似乎是遇到了难题,收回压着她头发的手,轻轻地敲在轮椅扶手上,眼睛带着探究:“那你难过的时候是什么样?”
季寻光倒是没被人这么认真地问过这个问题,有点哭笑不得:“问这些干什么啊?”
江时令:“想知道。”
他对旁人的感情察觉很迟钝,一点细微的情绪变化他几乎感觉出来。
季寻光刚才的情绪他是在品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他不希望下次她再难过,自己却无动于衷。
“不用记啦,我都饿了,去吃饭吧。”季寻光推着他从露台往走廊去,送他回病房。
晚饭季寻光考虑到江时令不方便,订在医院附近的餐厅。
定的六点,正想出门,病房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