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只有黑线和白线。”口罩就是白色的,所以只能用黑线来绣了。
这是她熬药间隙做成的,本来只是想打个样,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在上面绣了“江”字。
江随舟却有些怔住,他握着帕子,仔细摩挲了一遍上面的字迹,笑道:“我很喜欢。”
韩岁岁悄悄睁开眼睛,江随舟的笑,怎么说呢,有一种罕见的温软意味,像是陷入到了什么回忆里。
但他又很快挣脱出来,道:“面要坨了。”
最后,韩岁岁想吃的酸辣面就被端到了桌子上,白色面条上点缀了红彤彤的辣椒和绿油油的青菜,再往下就是两个煎得正好的鸡蛋,散发着勾人胃口的酸辣香气。
“为什么有两个蛋?”
江随舟又端上来一个碗放在韩岁岁对面,道:“我不爱吃。”
不爱吃就给我。
哼。
韩岁岁一筷子下去,煎蛋被分尸成两半,一半进到了嘴里。
吵吵闹闹,韩岁岁休息一会儿,按惯例练完剑诀,然后上床睡觉。
再醒过来时却发现到处都雾蒙蒙的,看不清楚。
江随舟从外面掀帘进来,对她道:“已然是下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用手背量了量她额头的温度,皱起了眉。
这温度太高,再降不下去恐怕会累及神魂。
韩岁岁却正觉得他手上的温度很舒服,贴在上面不想放,一边迷糊道:“下午为什么会有雾啊?”
江随舟顿住,脸色已经凝成了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