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冷。
冷到余苓没忍心说完这句话。
“是我爸吧。”
“可能，是吧。”余苓特意将重音放在前两个字上。
姜雪茹并不意外，冷笑了一声，“可能要换人的意思，是我还有争取的机会？”
“编剧只中意你，但在导演看来，你和另一个资方想要的候选人都缺些东西，目前还没人达到了他心目中的标准。项目还在筹备，估计过段时间会再组织一次试镜来决断。”
“所以说，只要我达到了导演的标准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余苓差点被自家艺人快赶上火箭的脑速呛到，“但你不关心一下和你竞争的人是谁吗？”
姜雪茹：“这重要吗？”
余苓：……
不重要。
反正很快也就知道了。
但是这莫名地被轻视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喂！
“放心，我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也知道给我接这个综艺的原因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准备的。”
姜雪茹望向车窗外，发现已经抵达了拍摄地点，“还有第三件事吗？”
余苓闻言两眼放光 ，“这次综艺，顾老师愿意出镜吗？”
姜雪茹：……
“虽然我接替你工作的时候你们已经结婚了，不太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私人的事情我也一直不好问，但其实吧，我觉得顾老师对你挺好的，也不像外界说的什么合约夫妻。我看这次机会很好，不如就直接……”
“你想多了。”
姜雪茹拉开车门。
“我们确实是合约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