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未来妇联核心人物，交好斯塔克无疑是条捷径。
做人有时得认清自己，该借势就借势，被人说“舔”也没关系。“舔”怎么啦，被人刺两句就不吃饭不做事了？
明显就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真正的白手起家，谁没伏过低做过小？
哈皮眨眨眼，看着李奥。
李奥问：“还有问题？”
哈皮道：“没，你倒是签字啊。”
李奥笑道：“你看我一个出租车司机，像是随身携带纸笔的文化人吗？”
为了表示真没有，李奥用力拍了拍裤兜。
咣当！
一把扳手掉在地上。
哈皮：(ーー;)
李奥泰然自若捡起扳手，装进兜里，“我一个出租车司机，随身携带扳手很合理吧。”
一个有证就能随身带枪的国度，携带扳手算什么。问题是，哈皮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
嘴角抽抽，哈皮道：“你看我一个拳击手出身的保镖，像是随身携带纸笔的文化人吗？”
两个没啥高深文化的傻“笔”，相视一笑，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最终。
李奥向咖啡厅服务员借了支廉价水笔，签上原主的名字。
“以后大家是同事，互相后请多关照啊。”哈皮起身和李奥握手，笑着说。
“好说好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奥自然也是满脸热情，“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酒吧放松一下合理吧，花一笔钱让个美女对哈皮刮目相看，并且愿意来一次各取所需的深入交流也合理吧。
这套流程李奥属实熟悉。往往一套走完，不说哥俩好，起码表面兄弟了吧。
哈皮明显意动，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算了，以后吧。波茨小姐下班时间快到了。”
下班时间确实快到了，但佩珀当然不可能按时下班，哪怕今天刚刚受到了惊吓。哈皮能做的只有监督佩珀吃点东西。
目送哈皮离开，李奥将金额百万的合同叠成方块揣兜里，准备上个洗手间。
“先生。”
年轻的女服务员微笑着说。
“嗯？”
李奥虎躯一震，难道是有钱银的内在暴露了？
哇！36E……该酷酷接受她的表白呢，还是暖暖接受？
这时，女服务员绵绵软软的声音：
“先生，您还没买单了呢。”
想入非非的画面宛如被锤子砸中的镜子。
咔嚓咔嚓裂开了。
“哦，抱歉。”李奥知道女服务员误会了，他也不生气。
“多少钱？”
“8刀。”
“嗯？”
掏钱包的手一愣。这家咖啡厅李奥来过多次，虽然服务员没记住他，但他记住了咖啡的价格。
一杯冰美式5美元不到，这也是大部分街头咖啡的价格。也就是说，8刀包括了哈皮点的牛奶。
在这个国家，如果没人说请客，一般都是AA制，哪怕约会也是一样。抢着买单反而是不尊重别人。逻辑是这样的：难道我在你眼里是负担不起餐费的人？
——不同环境，不同风俗，分什么对错呢。只是最好入乡随俗。
李奥暗自腹诽哈皮，递过去10美刀，“剩下的是小费。”
微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