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有时并非是什么好事,若要经历起磨难来,也要比寻常人痛苦百倍。”
远眺天边,云卷云舒,身披明媚艳丽的霞光,以不可见的速度自在徜徉。霞光的尾梢处,渐变为深色,连接着暗夜的幕布,而幕布之上,又点缀着小巧明亮的星子。
当——
余韵悠长的钟声响起时,李夫子负手而立,说道:“今日课结,大家回去吧。”
众学子顿时松气,揉着酸痛的手臂哄散开来,三三两两结伴向宫门走去。
“先生。”
连潇叫住了李夫子。
李夫子回过头,浑浊的双目骤然减了几分在课上的厉色,问道:“你还有何事?”
“我明日能再来听您的课吗?”
“明日北宫主讲功法课,我不在国子监。”李夫子道:“后日吧,后日有我的课。”
“多谢先生。”连潇行礼道。
李夫子瞧着这少年虽面色平静,但眸中喜悦难掩,倒是也很喜欢这个便宜捡来的学生,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我名李扶,住在长生巷最东边一户,你若平时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